有些富商是接受不了自己一直追求的王楊燕女畫家竟然是歌女出身,早早的就成為了爛褲襠。
但也有人的注意力早就放到了王楊燕悲慘的遭遇和云島水災這件事情上。
尤其是一眾vip貴賓們,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滿頭大汗。
因為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和云島水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有一起開發云島的商人,有之前幫助德豐欺負云島村民的混混,也有事發之后幫德豐處理影響的官方人士,還有給韓總工倉促定罪的人,也有在獄中對韓總工實行霸凌的人。
其中有些人早就退休了,有些人則已經把財富揮霍一空,還有些人確實因為當初的參與而獲得了豐厚的報酬從而一步步壯大成為了大富豪。
但無論這些人現在是什么身份,他們的標注上永遠都有著幫兇二字。
哪怕其他人并看不到這些標注。
“荒謬!”吳杰再也忍不下去了,怒道,“就憑你一席話,就憑你一幅畫,就憑一段沒有任何說服力的錄音,你就想隨便給人定罪?你以為你是誰?”
王楊燕微微一笑,頗有幾分凄涼的感覺:“我定不了你們的罪,我沒有那個本事,十九年前我就已經知道這一點了。”
各位“貴賓”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也沒有打算過,要給你們定罪。這么多年了,法律都能把你們制裁,我只能相信我自己。”王楊燕說完,舉著酒杯笑道,“這是我從琺國波爾多專門買回來的上等紅酒,幾乎花光了一半的身家。”
“好喝嗎?諸位貴賓。”
吳杰面色一變。
這酒……
“你確認過了,每一位貴賓都喝了不少。所以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都會死!”王楊燕又抿了一口,“我早就在這些酒里下了藥,是在美洲一個部落買的,劇毒,無解。服用后半小時至兩小時內發作,根據個人體質的不同,時間不同。”
“但效果是一樣的,一定會死的!”
現場,轟然炸開。
那些貴賓們一個個瘋狂的摳自己的嗓子眼兒,企圖讓自己把酒吐出來。
但講真的,基本上都來不及了。
而被隔離在貴賓區外的一些富商們這才虛驚一場。
難怪王楊燕寧愿得罪他們,也不讓他們進入貴賓區。
不是王楊燕不會做人,而是王楊燕念著這些富商大佬們的好,沒有這些大佬的追逐,王楊燕不會那么有名氣,也就辦不成這場畫展,邀請不來那么多仇家。
一時間,這些富商大佬們內心十分復雜。
可惜啊。
一個優秀的畫家大師苗子,一個風韻猶存的漂亮女人,竟然選擇了這種極端的方式。
實在是讓人……說不出話來。
而一旁,明明不在貴賓區卻端著一杯貴賓區的紅酒的漁夫帽青年一愣,然后拿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陷入了沉思。
旁邊很多人都發現了這一點,用同情憐憫的目光看著這個不講規矩的年輕人。
……
與此同時,油城官方在眾多壓力下,終于拿出了檢測結果。
出事車輛中的死者,并非是陸陽!
一時間,所有守在醫院和官方門口的媒體和明星們,紛紛傻眼。
雖然這是一個好消息。
可……陸陽呢?
還有,死者不是陸陽,那又是誰呢?
對此,因為打架斗毆被拘留的老九終于被人們注意到。
在媒體的巨大壓力下,官方詢問老九,車內的人到底是誰。
老九這才回復道:“什么?你們以為是陸陽?怎么可能!陸陽今天中午坐公交出去參加王楊燕的畫展了啊!他來油城好一段時間了,最近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他來了。”
“為了避免引起圍堵,避免阻礙交通,避免浪費公共資源。他專門喬裝打扮了一下然后坐公交車低調出行,現在應該已經在畫展上了吧。”
“什么?我為什么和對方大打出手?因為對方剮蹭了我的車,而且還主動找我麻煩啊?我的行車記錄儀可以證明這一切。”
“出事之后我為什么口中不斷罵謀殺什么的?因為我知道陸陽最近正在關注一個以前的案子,和德豐有關,我們事實上在油城遭遇過類似的阻力,所以我第一時間就認為這場車禍并非意外,而是人為安排的……當然了,真相要靠官方來調查,我尊重并且接受官方的一切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