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依的話,直接將袁天歌給鎮壓了下去。
他雖然覺得袁清依有點小題大做,但是自己的話,確實也有點欠妥。
“林玄是不是睡過頭了,我這就去叫他!”羅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大聲說道。
羅山的話語,讓糟亂的場景一下子平靜了不少。
袁鷹和秋長河,都如釋重負般的出了一口氣。
特別是袁鷹,作為這次的主考,他已經問了林玄的行蹤,如果得不到答案,按照規矩,那可是要嚴厲懲處的。
現在羅山的回答,可算是救了場。
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秋長河已經厲聲的朝著羅山道:“還不快點去喊他,這個臭小子,不知道現在多少人在等他嗎?”
說到這里,秋長河就滿是笑容的朝著袁鷹道:“昨天那小子可能是太累了,要不咱們再等他一會。”
看著秋長河的笑容,袁鷹嘆了一口氣。這等的提議,他怎么能不答應。
不說秋長河為了林玄,竟然滿是賠笑的對自己說話,就說林玄昨天救了袁天歌的事情,他就要有所回報。
所以袁鷹沉聲的道:“快點將他找來。”
說到這里,袁鷹又朝著自己身邊,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面容有些蒼白的中年男子笑著道:“考核的人昨天太累了,咱們不如等一下。”
那中年男子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他哼了一聲道:“這么多人,等一個考核的學生,實在是少見。”
雖然如此說,但是中年男子并沒有反對。
操場上觀看的人,不少都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們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但是他們真的不希望,林玄就這么被淘汰了。
“真是可笑,從來都是我們等考試開始,哪有考試等考生的!”涂瑯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
不過他這種抱怨,不但沒有引導眾人的怒氣,反而讓不少人,從心中感到佩服。
林玄,這個性十足的小子,果然不是我們能夠比擬的!
當林玄被羅山拉著來到考場的時候,他精神抖擻的模樣,怎么都看不出有睡眠不足的樣子。
這讓涂瑯越發肯定的道:“林玄根本就不是睡眠不足,他就是害怕要棄考,哼哼,這一次被抓回來,我覺得結果都是一樣。”
對于涂瑯這些話語,大多數人表現的很淡漠,卻也有人點頭贊同。
雖然大多數人都希望林玄通過這次的考核,但是大多數人,更喜歡屬于自己的理智。
“林玄,你怎么睡覺的時候,也不給自己定一個鬧鐘,看看這都幾點了,到現在才起,快點給袁主考道個歉。”秋長河看到林玄,立即大聲的說道。
他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要堵住袁鷹的嘴巴。
當著如此多人的面,林玄自然要給足秋長河面子,更何況這是給自己解圍。
“校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時貪睡,忘了定鬧鐘了。”
“以后,我一定改!”
袁鷹看著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林玄,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后道:“林玄,廢話就不要說了,準備一下開始考試吧。”
“不要讓司先生久等。”
袁鷹是宗師,而且還是這次的主考,他一直都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能夠被他稱為先生的,那基本上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這個司先生看上去并不是特別的強大,甚至給人一種瘦弱的感覺,他又憑什么被袁鷹看重呢?
“既然主考說開始,那就開始吧。”司先生有些不耐煩的道:“林玄,等一下你將手放在這塊金屬板上,然后放松就行了。”
司先生說話間,就指著一個閃動著銀光的金屬板道。而他自己,則坐在了一個一尺方圓的圓球后面,將蒼白的手,放在了圓球上。
這司先生,應該就是操控這一次意志考核的人,我是不是應該共享他一下?
林玄的心中,快速的生出了這么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