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只能先將兒子從林商手里搶出來再說。
“梁大人!私通良家女,是何罪名?你作為上陽府令,不會不知吧!”林商開口對上陽府令梁仲達說道。
梁仲達黑著臉,咬牙切齒道:“杖四十,流放八百里。”
“好!不過我們布甲人衙門的規定要更簡單一些。我們主要突出一個‘頭疼醫頭,腳疼醫腳’,什么地方犯了事,就把什么地方給斷干凈。殺人滿門的事情,暫且不論。就說說這私通良家女,我就可以先斷了其禍根。”林商說道。
梁侓一瞬間還未反應過來,回神之后,便拼命的掙扎。
同時也不顧父親的眼神壓制,開始開口大聲呼救:“父親!父親救我!我不想被閹!兒子還有大好年華!”
“父親!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
“我說···我都說,前天晚上,是她勾引的我。我只是沒有拒絕啊!父親···!”
梁仲達微微閉上了雙眼,臉色迅速的恢復平靜。
“林甲帥!此案頗有疑點,我們還需從長計議。犬子···雖有過錯,但是他自幼怯弱,殺人這種事,他怕也做不出來。”梁仲達說道。
顯然,梁仲達終究還是被兒子坑了。
梁侓那自白之后,梁仲達企圖甩鍋給林商,將自己摘出去的想法,徹底幻滅。
同時,林商自封的‘甲帥’,梁仲達也給予了‘認同’。
布甲人因為是特殊衙門,衙門內的布甲人,在朝堂上都是無品無級的。
但是甲帥,卻是布甲人的首領,衙門內要比一般的布甲人高上一級。
林商原本的調令,只是將他調入布甲人衙門,沒有說明讓他擔任甲帥。
卻不妨礙林商自封,搶占主動權。
“嗚嗚嗚···冤枉!民女冤枉啊!”
“青天白日,官官相護,這里可還是圣皇腳下的上陽城?民女看到的,卻是人間地獄。”
“今日為護清白,民女只能···只能以死明志了!”說罷之后,梨娘竟然迅速的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后毫不遲疑的朝著心口扎去。
嗖!
早防備著梨娘處突生變故的林商腳下用力,踢出一塊石子,直接打飛了梨娘手中的匕首。
同時大聲說道:“還請梁大人請來道門高人,看看這女子,是否受人控制,中了傀儡之術。”
梁仲達道:“不用,本官這就以官印確實,如有修行者在背后操縱,自會受到反噬。”
說罷之后,手持一方官印,官印綻放金光。
梁仲達以官印朝著梨娘隔空敲擊。
便看見一道虛影,被震出了梨娘的身體。
那虛影在白日中顯化,似乎是一個老嫗的形象。
老嫗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林商和梁仲達,就要化作一團煙氣逃離。
“毒婦!哪里逃?”林商冷笑一聲,丟下梁侓,隨后縱馬直撲。
魔虎馬四蹄用力,凌空飛起。
林商卻調集了全身之力,匯集于一點,以長槍作為載體,朝著那煙氣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