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在天柱山游歷,遇到一位苦修的僧人,這是那位僧人的詩句。
周老夫子當時覺得后一句不恰當,就改了,到晚年,周老夫子流放在外,年老身病,貧病交加,才發覺,原句才是最工整最恰當的,就在殘破集中,做了訂正。”
符婉娘聲音微顫,卻說的十分清楚。
臺上臺下,都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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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夫子還有本殘破集?朕是頭一回聽說。”顧瑾十分驚訝,看向伍相等人,笑道。
“臣倒是聽說過。”杜相欠身答話,“聽說是周老夫子晚年自省之作,只是,從來沒見過這本書。”
“周老夫子仙逝的地方,正是符家祖籍所在,這本殘破集,大約就為符氏所得。
聽說符氏里,藏了上百本孤本書籍。這個,有些不公道。”潘相接話道。
顧瑾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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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殘破集,你們誰聽說過?宗尚書呢?”喬翰林反應極快。
“這本書,就在符家里。”錢三奶奶看了眼符婉娘,接話極快。
“宗尚書,眾所皆知,符家藏書之豐,令世人仰視。符家中,說是有上百本孤本書籍。這些孤本,她能翻能看,我等卻與之無緣,若以符家獨有的孤本來論,這不公道。”石翰林沖著宗尚書拱手揚聲道。
“尉翰林,方翰林都到我家苦讀過。”后援團里,符婉娘阿娘晏大奶奶緩聲道。
臺上臺下靜寂了片刻,哄然大笑。
尉翰林和方翰林一起捂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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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馬用力拍著田十一,哈哈大笑,“唉喲喂,這可就監介了!”
“就是就是!”田十一拍著潘定邦,潘定邦拍著大腿,哈哈大笑中,突然一頓,“這就監介了?監介怎么講?”
“尷尬。”李桑柔在潘定邦身邊,淡定糾正。
潘定邦呆了一瞬,和田十一迭在一起,啊哈哈哈,跺腳暴笑。
寧和公主笑的歪在李桑柔身上,指著黑馬,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顧暃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黑馬一臉淡定。
笑什么笑,不就是念錯了一個兩個字兒,念錯字兒,那不是常事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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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隊兩戰兩負,第三場寧愿認輸,無論如何不肯再比。
晚報隊大獲全勝。
顧瑾把喬翰林等六位翰林叫過去,撫慰了幾句,一人賞了一部新書。
至于大獲全勝的晚報隊六位,顧瑾當場提筆,寫了六份宜家宜室,裝裱之后,敲鑼打鼓送到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