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盛字房當家人的云夢衛抬手一巴掌,甩得盛字房當家人半邊臉腫了起來。
“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就是死,我們也不會簽字畫押,要搶,你就明搶吧,搶到天下人皆知,也讓江南萬民看看,你們這些人,是如何對我江南明搶明奪!”
楊老太爺咬牙切齒道。
“把人帶上來。”李桑柔瞇眼看著楊老太爺,笑道。
“帶上來!”黑馬揮手一聲喊。
記在楊老太爺名下,楊氏族中唯一一個舉人楊歡,以及其余七個楊氏秀才被拖上來。
黑馬接過大頭遞上的折子,嘩的拉開,猛咳一聲,大聲念道:“經查,潤州楊歡,喜好男風,和族中諸多子弟歡好,不分晝夜行**之事,且趁人之危,**數名男子,致死三人,”
“胡說八道!”楊歡失聲尖叫。
“不是胡說,人證物證都是全的,連尸首都有,你要不要去看看?”黑馬放低折子,看著楊歡,認真道。
“光天化日,你們竟敢如此信口開河,污人清白!”楊老太爺氣的一張臉煞白。
“孟娘子的嫁妝,孟家的產業,是怎么到你們楊家的?”李桑柔看著楊老太爺問道。
“她是我楊家婦!這是她該做的!是她份內之事!她心甘情愿,這是她說的!”楊老太爺氣的吼的脖子青筋暴起。
“她份內之事,她心甘情愿?”李桑柔笑起來,“你胡說八道的理直氣壯,卻不許我信口開河,憑什么?
“從前你拿孟娘子的嫁妝,拿孟家的產業,肆無忌憚,信口開河,憑什么?憑得是楊文力大能打,孟娘子手無縛雞之力,憑得是孟家只有孟娘子一個孤女,你們楊家人多勢眾是吧?
“這會兒,不過是天道好循環,怎么吃下去的,怎么吐出來而已。
“這些產業,要么,你們原樣還回來。
“要么,從楊歡開始,你們楊家所有男丁,每個人都背上一份類似的案子,明天這個時候,就拉到城外,排成一排兒,斬立決。”
“你敢!”楊老太爺一聲嘶叫中含淚帶血。
“先把楊歡交出去,告訴郭府尹,此等傷風敗俗,全無人倫的惡行,要廣而告之,至少要讓這惡人惡事,在整個潤州無人不知!”李桑柔揮手示意。
“走!”
黑馬一揮手,兩個云夢衛架著楊歡就要下樓,楊歡嚇的驚恐慘叫:“祖父救我!我沒有!救我!”
“朗朗乾坤,你怎么敢……”楊老太爺渾身顫抖。
“你敢搶,敢心甘情愿,我為什么不敢?”李桑柔冷冷看著楊老太爺,“我再問這最后一次,簽,還是不簽?”
李桑柔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老太爺,留得人在,留得青山在,歡哥兒要緊。”耕字房的楊三老爺,膝行到楊老太爺面前,哭著勸道。
楊老太爺軟坐在地,一聲長嘆,淚流滿面。
“看看,都是心甘情愿不是,你自己說說,是心甘情愿吧?”李桑柔看著趴在地上簽字畫押按手印的楊老太爺,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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