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前來,也沒有準備什么禮物給舅母,不若今兒就借花敬佛,如此精美漂亮的香囊,還有一股香味兒,也只有舅母才配得上呢。”
笑得很甜很溫順,像極了一個孝順長輩的晚輩,乖巧。
只是,話音落下后,鈕鈷祿福晉臉色微僵,“十福晉,老身都已經老了,哪兒還能用這些小姑娘的香囊,那豈不是途生笑話嘛。”
推脫之詞從嘴邊冒出,連忙拒絕十福晉的‘好意’。
“舅母真是說笑,任誰見了,都會說舅母您乃時二八芳齡,這香囊啊,配您正正好呢。”
圖婭抿著笑,夸贊著鈕鈷祿福晉。
若是沒事兒,鈕鈷祿福晉怎么會給她送香囊?
幾個香囊放在一起,一入眼的便是顯眼至極?
說沒鬼才怪!
“舅母,何必自謙?不信你問問其他幾位貴女們,我說的有錯嗎?”說完,側著腦袋看著幾位貴女,詢問道。
貴女們當然不敢說鈕鈷祿福晉的不好,連忙夸贊。
“是啊,福晉您如此年輕貌美,如十福晉所說的,二八芳齡也不為過。”
“跟我們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姐妹呢。”
“我倒是覺得福晉雍容華貴,比我們這些稚嫩的少女更風姿卓越呢。”
平日里喜歡別人吹捧的鈕鈷祿福晉只能夠尷尬的在那里站著,看著圖婭塞過來的香囊。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舅母,你就別再推辭了,大家都一致認為,您才是最適合的。”說著,纖細手指已經將香囊往鈕鈷祿福晉腰間系去。
那些貴女們自然也看到那個香囊比其他香囊的圖案好看許多。
不過,在鈕鈷祿府中,人家十福晉也將最好看的給鈕鈷祿福晉了,她們當然也要這么做啦。
鈕鈷祿福晉一把抓住了圖婭的手,阻止了圖婭的動作。
僵持下,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有些軋然。
“舅母不喜歡,是因為這香囊有什么問題嗎?”歪著腦袋,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問。
眼神中的疑惑與迷茫,說出的話又如此的尖銳到刺激著鈕鈷祿福晉的心臟。
鈕鈷祿福晉心一緊,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看似十分溫和慈祥,“呵呵,怎么會呢?就是覺得香囊已經不適合我等老婦人用了,那不是貽笑大方嘛。”
圖婭沒理會鈕鈷祿福晉說的這話,一手抓住了鈕鈷祿福晉的手腕,十分之緊,讓鈕鈷祿福晉根本就沒有機會掙扎。
另一只手靈巧的將香囊系在了腰間,“舅母戴上香囊后,顯得都年輕許多了呢。”
鈕鈷祿福晉臉色僵硬,什么叫做戴上香囊后顯得年輕了?
她很老嗎?
還是嘲笑她不倫不類?
沒發現鈕鈷祿福晉臉色差似的圖婭,側著腦袋目光流連在幾位貴女身上。
“難道你們不這么覺得嗎?”語氣無辜,絲毫聽不出她的故意。
貴女們哪能反駁,只能夠順著十福晉的話,既然當個夸贊的工具人。
那邊,胤誐灌了許多酒后,終于醉了,而且還醉得要死的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