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副總統也來了,您沒出面,他放下東西就走了。”
貴叔一五一十的說著。
“人心不足蛇吞象。”老者說了句,進屋坐在了那張梨花木的椅子上,喝了一杯茶,道:“讓根生駕車去給城里送一趟白菜,路過小竹亭那邊。”
貴叔忙道:“成,我這就去安排。老爺子,這天可不早了,來回折騰一趟,估摸著天都快黑了。”
“是個小丫頭,給平安送到城里去了。”
貴叔忙去安排人。
阮白等了半個鐘頭,不見經過的車子,頓時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先跟李俊梅一起坐車到秦家,再從秦家離開也總比現在走土路強。
阮白著急,但卻不急躁。
想著,大不了自己步行回去,也能行。
剛想著,突然聽到后頭有人喊,“姑娘,是去城里的不?剛好送菜去,不嫌棄就捎帶你一路。”
聽著話,阮白感動的差點哭了。
“大哥,謝謝你啊。你可真是來的及時,我就是趕著時間回城的。”
駕車的男人不大,二十來歲,猛不丁的被一個小姑娘喊了一聲大哥,耳根子都紅了。
阮白走到車后,往后一搭。
駕車的根生,揚鞭,緊趕慢趕的,將阮白給送到了城內。
將一車的白菜送到了供銷社,沒結錢便離開了。
阮白還幫忙搬了下白菜,等弄好后,才跟人道了謝離開。
根生笑呵呵的說,貴叔交代的,客氣啥。
一高興,根生說禿嚕嘴了。
起初阮白是沒明白,等她回到家,吃了張姨做好的晚飯,帶著小軍在沙發上玩耍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啥來。
莫不是,她在白菜田里遇到的老者,是大家口中,尊敬卻又帶著忌憚害怕的霍伯?
阮白只覺著渾身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張姨剛摘下身上的圍裙,正是要離開的,“小白,咋了?是家里的啥事兒我沒做好?”
“不是,張姨,你現在要回去了?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嘞,反正不是很遠,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張姨出門,阮白抱著小軍,等張姨離開,她將門落了鎖。
回屋就帶了小軍,進入空間,看著他在里面爬著玩耍。
等到阮白也覺著累了,小軍也打哈欠犯困,倆人才從空間里出來,倒在床上,這便睡著了。
***
顧城回來的時候,看到黑漆漆的家門,推了下,門鎖上了。
男人嘴角勾了下,翻身一躍,這邊翻墻進來了。
拍拍手,心道,回頭家里得養條狗,不然,真的有人翻墻來,小媳婦不安全。
到了堂屋門口,顧城伸手從墊子底下摸出了一個鑰匙,咔嚓一下,房門打開。
男人大步走了進來,開了個燈,先洗了下,摸了下臥室的門,沒鎖。
阮白覺著渾身不舒服,還以為自己是做夢了,而且,還是那種特別羞羞的夢,可當她感覺到疼的時候,才猛然間睜開眼。
抬頭便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眸。
帶著絲絲的情……
“城哥,你大晚上的回來了?”
“嗯!你不是說要給我生兒子,趕著時間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