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在家養傷的這段時間,阮白也沒閑著,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加上利用空間里的藥材,顧城的傷,好的出乎的快。
三五天,已經能動彈了。
但這狗男人,難得請了假期,死賴著不想去上班了。
阮白也沒催他,井井有條的將家里的事兒處理好,張姨也回來做事了,家里家外,做飯是阮白,家里衛生啥的,交給張姨。
這天,阮白跟張姨在院子里,剛將盆里的衣裳洗好,晾曬到繩子上。
聽到門口有人喊了聲。
“家里有人嗎?”
阮白勾頭,瞧了瞧,只瞧見一個穿著列寧裝外套的女人,豎著齊耳短發,一條藍色長褲,面帶嚴肅。
就站在門口敲。
阮白快速走了過去,“你好,請問你找誰啊?找顧城的?”
“你是阮白吧,我是來找你的。方便出來說話嗎?”
“您是?”阮白確定自己是不認識眼前的女人。
“我是唐光耀的家屬,唐光耀前幾天來過這里,有些事兒啊,男人說不好,還是我們女人來說比較好,你說對嗎?出來啊,你愣著干啥。”
女人叫王秋鳳,是唐光耀的妻子。
革委會的主任。
是機械廠不遠處的一所軍校里上班的。
“你就喊我王主任行了,跟顧城結婚多久了?”
倆人走出了巷子后,王秋鳳看了下阮白,問著。
阮白道:“領證時間長,住在一起啊,才幾個月。”
聽王秋鳳的話,阮白也能猜到,估計她是有啥事兒,想很她說,才這樣問的,對于懷孕的事兒,阮白就沒講。
“年輕夫妻,我能理解。”
王秋鳳說著,眼神格外的多瞧了阮白兩眼。
“加上你長的那么好看,顧城娶了你,可不是舍不得放下。”
“王主任,您有話就直接說吧。”
王秋鳳頓了下,也沒跟阮白兜圈子,“那我可就真的說了。老唐的意思,讓我來勸勸你,你跟顧城說一下,搞武器研究的事兒,讓他去當領導,負責一個研究所。”
“這個事兒,只能問顧城吧,我怕我做不了顧城的主兒。”阮白面帶糾結。
果真還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你看看你,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先不要著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畢竟剛結婚,還處于新婚的狀態。但現在,國家需要人才,顧城就是學搞科研的,你知道他之前在部隊是干啥的不?他是技術兵,搞的就是科學研究。”
技術兵?
顧城這狗男人,身上的身份不少啊。
竟然現在又成了技術兵?
阮白道:“那您,希望我咋做啊?”
“男人嘛,你好好的哄哄他,吹吹枕頭風,讓他去搞這個研究。回頭,我跟組織上申請給你記一功。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霸占著顧城,啥也不讓他干,那就是給國家損失了一個人才。”
王秋鳳這話里話外,都透著阮白的政治覺悟低。
見那小姑娘垂頭安靜也不說話。
“咋了?你不愿意干?”
阮白哪里敢跟這個搞政治的女主任杠,搖搖頭,“沒有,我回去就吹枕邊風。”
這話說的,王秋鳳撇嘴笑了起來。
“你這小姑娘,我的意思是,你好好勸勸他。就是前期忙,后面有時間了,他可以回來,你也可以去探親。為了國家,犧牲下兒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