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扯開自己的被子,就被顧城給壓住了。
“咋,不跟我睡一個被窩?”
“媳婦兒,我洗了,渾身上下,洗的干干凈凈。”
“你要真沒洗,就別跟我睡。本來還想著,你這快要離開了,我還想著補償下你,看來你是不要了。”
“要,咋不要。”
唰的一下,手里的書本,直接被顧城給丟床下去了。
欺身而上,阮白抬腿就是一腳。
“老實點……。”
男人就是笑著。
白天他有多正經,晚上在抱媳婦兒的時候,他就有多不正經。
***
將近一個鐘頭,聽得床頭的燈啪嗒一下,被拉開,男人低首,眼眸帶著饜足。
“累著你了?休息會兒。”
“要睡覺了,你關燈。”阮白聲音有點沙沙的。
剛才喊他的時候,真的是喊破了喉嚨,他丫的也不管。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知道這狗男人沒憋好心思,阮白直接扯了被子,往身上一裹,也不管他了。
只是夜里阮白睡的迷迷糊糊,發現身上異常,還以為顧城在做壞事,阮白也是火大了,這大晚上的,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
她便抬腿一腳,也是巧合了。
顧城沒注意,咣當一下,整個人摔在了地上,腦袋好巧不巧得磕碰到了床腳。
“阮白,你謀殺親夫。”
床下的男人,悶哼喊了句,聲音也不大。
阮白隨即坐了起來,“你還怪我?大半夜的你不睡著,你要干啥?”
“是你說夢話,嘴里一直喊著別走,我靠近聽了下,……你這女人,心真狠。”
顧城伸手摸了下腦殼,發現手上粘糊糊的,血腥味……
虎娘們,真狠心。
腦袋都給他磕破了。
阮白打開臺燈,看著只穿了褲衩子,在地板上坐著的的男人。
尤其是他額頭一角……
“還磕著了?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你這是看老子健康了,想給我弄點其他的傷。”
阮白干巴巴的笑了笑,“這也不能怪我,我睡著前,你不是還在干那事兒,我以為你大半夜的不睡覺。”
“好了,我道歉,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這準行了吧。”
“還睡不?”顧城坐了起來,任由阮白是拿了藥膏,往他的頭上擦,找了紗布,幫他貼好傷口。
“咋不睡覺,天還早。快躺下,你要實在是睡不著,你就出去跑跑步……。”
說完,阮白扯了被子就睡著了。
顧城認命,伸手摟著阮白,鉆到她被窩里。
“你可真是我親媳婦。”
***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后。
阮白軟磨硬泡的,讓顧城騎車帶她去了機械廠的食堂。
“你可真是狡詐,昨天晚上答應我好好的,今早來機械廠。現在跟我說不樂意來,你要是敢跟王主任說你不支持我承包食堂,我就不跟你過了。”
“懷著我兒子,還想跟誰過?”
顧城說著,腰上挨了阮白一陣擰,他正經嚴肅臉,“注意點影響,大家都在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