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這小子害自己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自然要讓他付出代價。
搟了一上午的餃子皮,謝必安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手了,直接趴在案板上。
“白澤,你還是把我給剁了吧。”
他現在寧愿白澤將他剁吧剁吧包成餃子,也不想再搟餃子皮。
白澤放下菜刀,拿了一根搟面杖,掂了兩下。
不過讓他干點兒活,怎么這么費勁?
“說吧,你要這么多餃子干嘛?”
他可不信白澤這個懶家伙,會給食堂干活兒。
準備午餐的剝皮鬼路過,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養傷期間,白澤趴在床上,閑著無聊看電視里的美食節目,最近的一期,正好是餃子。
謝必安聽后,雙眼猛地瞪大,直接罷工,合著原來是他想吃,然后讓自己來做免費苦力。
再者,明明是他先招惹的自己,憑什么讓他來搟餃子皮?
白澤坐在食堂大廳的液晶顯示屏前,看著上一期的美食節目,餃子應該配什么酒比較好呢?
想著想著,嘴角隱隱溢出口水。
廚房里的謝必安拿著搟面杖,死死盯著看電視的人,想吃餃子?呵!他加點料。
眼珠子一轉,謝必安放下搟面杖悄悄溜出食堂。
不到二十分鐘,懷里藏著一瓶藥回來,趁著白澤還在大廳里看電視,偷摸將藥下在餃子餡兒中。
邊下藥,嘴角噙著一抹笑,這可是他從媚鬼那兒搞來的極品,保管叫白澤吃了,脫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到時候,倒要叫眾鬼神看看這只獸的丑態。
藥下到一半兒,謝必安突然回過神,想想不太對,讓他裸奔不就是讓他現原形?
那只獸,有什么好看的?
他仔細考慮了一下,留了半瓶,準備下到白澤喝的酒里。
剛將瓶子收起來,白澤便走進來查看進展。
“你怎么還沒開始包餃子,都快中午了,你是想包到明天嗎?”
謝必安被他嚇了一跳,梗著脖子搟餃子皮,“你急什么,想吃就給我閉嘴!”
聽到謝必安那個家伙被白澤拉到食堂包餃子,靜息一陣頭疼,那只獸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包餃子?
虧他想的出來?
“白澤說了,這是對謝必安的懲罰。”
范無咎應大王的要求,去找謝必安,結果卻看見他在食堂包餃子,沒想到,他居然會那么老實的聽白澤的話。
他總感覺老白憋著一股壞心思,又苦于找不出證據。
“謝必安不來,當做曠工處理,中元節那天就讓他值班。”
這小子不治一治,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到底是五殿這邊的事重要,還是白澤那邊的事重要?
分不清主次的人,趕明兒讓他滾去地獄做幾個月的鬼卒。
范無咎一瞧大王的神色就知道,謝必安又要遭殃了。
大王和大人可是最討厭偷奸耍滑的人,偏偏謝必安全給占了。
要是大王真對他降下懲罰,恐怕就連大人也不會攔著。
謝必安搟了一天的餃子皮,快到晚上才終于將餃子給包好,累的他一點兒都不想開口說話。
白澤這家伙要求太多,包的餃子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包爛的不要,他當自己是專業廚師嗎?
鬼卒都已經下班來食堂吃晚飯了,謝必安才開始煮餃子,一整天都沒吃飯的他,肚子餓的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