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越想越坐不住,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值得他放出心尖血,現在只有一種猜測,那就是漫歸出了事。
“大帝,你要去何處?”
看到他急匆匆離開,狻猊問了一句,只見大帝惡狠狠甩了一句去五殿,徑直離開大帝府。
寢殿內,靜息看她出了一身汗,重新拿了一條津帕給她擦,除了手臂,和臉頰,其他地方,他沒敢下手。
他趴在床邊,湊到她耳邊小聲的問:“漫歸,我給你擦身子,你要是不反對的話,就不說話,好不好?”
等了很久,人閉著眼根本沒醒,她不說話,靜息就當她是同意了。
顫抖著雙手,解開她的衣袍,拉開中衣,將津帕伸進去給她擦,擦完之后趕緊給她合上衣袍,耳垂紅了個底朝天。
床上的人,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會醒,要不,他趁著這個時間,將她送回去?
要是明天醒來,看到自己睡在這里,會不會以為她夢游了?
他想了想,從床上將人抱起來,走到門口,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伸手拉開門。
打開門抱著人出去,轉身就看見大帝雙目圓瞪的站在門外。
“靜——息——”
他走到7樓樓梯口,就看見靜息偷偷摸摸的開門,抱著一個人走出來,定眼一看,不是他閨女又是誰?
靜息看到他,低頭看著懷里的人,立刻慌了神,“大帝,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剛想松手,眼看手上的人就要滑下去,又趕緊抱住。
大帝怒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看著他懷里的人,眼底一陣心疼,“漫歸這是又出了什么事?”
等靜息將人送回寢殿,悄悄關上內室的門,扭頭看到一臉不善的大帝,毫不猶豫的出賣白澤。
“你說什么!白澤居然敢下藥!”
大帝氣的恨不得抓爛手中的靠枕,靜息聽到他越來越大的嗓門兒,趕緊捂住他的嘴。
在他生氣之前,指了指內室的門,“大帝你小點兒聲。”
見此,大帝果然矮了聲,等他回去,就讓人將那只獸給抓過來。
居然敢給他閨女下藥,真是活膩了。
“方才,你受傷了?”
他是感應到靜息流血才匆匆趕來,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
靜息一聽,坐在另一側沙發上,低頭笑彎了眼。
“你是不是腦子壞了,居然放心尖血!”
見他笑的這么歡,大帝氣的直接罵了他一句。
想來這小子也不敢對漫歸做什么過分的舉動,否則也不會使出放血這一招。
靜息聽大帝罵他,不氣反笑,耳后紅了一片,“那不是我放的,是漫歸咬的。”
說完,整個人羞澀的抱住臉。
這時,大帝終于回過味來,上上下下掃了他一眼,和心尖血相通的是舌尖血。
這小子果然又去占漫歸便宜。
他深吸兩口氣,緩緩吐出,如此往復三四回,才壓下心里的暴怒。
不氣不氣,就當閨女被狗啃了。
“漫歸醒來要是知道這件事,你打算如何收場?”
按照他對漫歸的了解,得知這件事,要么給靜息一點補償,要么,她可能為了避嫌,連判官的工作都不做了。
靜息收斂笑意,搖了搖頭,“她不會知道的。”
中藥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后面的事也完全沒有印象。
頂多醒來的時候,會疑惑自己怎么回的寢殿,到時候搪塞一下也就過去了。
“這種事,關乎漫歸的名節,我不會說出去的。”
大帝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要敢說出去,他就縫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