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息不重懲謝必安,其一,他下藥的對象并不是漫歸,其二,一開始就是自己找錯了報仇的對象。
不過,白澤那家伙玩過的女人,比毛細血管還要多,他這也算給那些人報了仇。
進入大殿之前,靜息再三警告,“這件事不準告訴漫歸,要是讓她知道,就不是罰你去打掃三途河這么簡單。”
要是漫歸知道了前因后果,那他做的那件事很可能會曝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謝必安閉嘴。
謝必安看到他威脅加警告的視線,沒出息的點點頭。
估摸著這件事里還藏了其他的事,既然大王說了,那他也不會那么傻的再跑去告訴大人。
現在,壓在心里的這塊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他決定夾起尾巴,先消停兩天,乖乖的接受懲罰。
“大王,我現在就去打掃三途河。”
謝必安一溜煙兒跑遠,到底還是沒敢進大殿,也沒臉去見大人。
而替他背了黑鍋的白澤,在遭到不明人士重力毆打之后,又再次接收了來自前女友們的“問候”。
這次,他抓住最后一個揍完準備走的人,勢要問個清楚。
“月兔,這次又是誰讓你們來的,是不是謝必安。”
月兔動了動耳朵,握緊拳頭哈了一口氣,轉身朝他那張已經被揍的不成人形的臉上,又揍了一拳。
“這次,是我們自己來的,渣男!給我死一邊兒去!”
白澤身上本就有傷,況且他又不打女人,硬生生的受了她們的拳打腳踢。
這下,又被最為暴力的月兔揍了一拳,整個人直接被揍暈過去。
被上頭安排來拍獨家照片的疏潺,看到月兔揍的那一拳,有些牙疼,拍了兩張照片趕緊溜。
他就想不明白,溫柔嫻靜的嫦娥,怎么會養出這么一群暴躁的兔子,難道是因為吳剛也住在廣寒宮?
說實話,白澤的情史太多,多到就算某一天談了個女朋友,他也不想去挖料。
不過,看到那只暴躁的兔子,他倒是可以從她身上下點功夫。
比如說,吳剛和嫦娥同住廣寒宮,有沒有發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之類的。
剛打算邁開步子攔住月兔,結果一想,人家嫦娥和吳剛也不是地府的人,他這樣做,算是越級去管天界的新聞。
要是被主編知道,一定會臭罵他一頓。
是以,他想了想還是收回了腳,歇了心中那點小心思。
再過不久就是中元節,新聞部的火力全都集中在那一天。
到了那天,地獄鬼卒是可以休息了,新聞部卻要忙成一團,電視臺那邊還有一檔素人選秀節目等著他們。
真是想想,都頭暈。
同樣的,靜息也在頭疼中元節那天的事,漫歸說要帶著他回大帝府,那他就得帶著禮物給大帝。
之前給狻猊打過電話,說是送棋具最好。
他瀏覽了一下網站,總也挑不出一個好的。
吃晚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漫歸想著找個時間問一問范無咎,關于謝必安在水餃中下藥的事,他知道多少。
而另一個則一直想不出該送哪種棋具給大帝。
他抬頭看向對面的人,咽下口中的食物,試探性的開口,“漫歸在大帝府生活了一段時間,大帝的一些習性,想必也很了解吧。”
正在想其他事的人,被他直接打斷,垂眸點點頭。
“大王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