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放下手,慢悠悠的坐下,隨后拿起一個酒壇灌兩口。
喝完酒,眼眸一轉,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嘿嘿笑兩聲。
“這故事啊,得曲折離奇些才看的過癮,天道許久不管大王的事,那咱們就來給大王增設點障礙,如何?”
三人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他想要說什么,異口同聲的問:“比如呢?”
具體的,謝必安也沒想好,瞧他們一個個盯著自己,撓了撓額角,頂著壓力隨口說了那么一句,“比如說,情敵。”
說完,三人自顧自的喝酒,白澤直接開口駁回。
且不說漫歸,就大王對其他女人過敏的體質,上哪兒找情敵去?
其他人看到他,嚇都被嚇死了。
“老白,換一個吧。”
這個一聽就不靠譜。
謝必安覺得他們是誤會了,“我不是說給大人找情敵,而是給,大王。”
三人愣了好長時間,枝幻最后一個反應過來,卻是第一個先開口。
捂著嘴,臉色微醺的指著他,“你要給大人找男人!”
其他兩個一聽,扭頭看著謝必安,白澤忍不住出手揍了他一拳。
就說,是個餿主意。
且不說大人是不是喜歡大王,就算是喜歡,謝必安這么做,不就是破壞別人感情?
謝必安被揍了一拳,躲到角落里,抱著酒壇子叫屈。
這次,就連枝幻都沒有同情他。
大王的身份已經不低了,他都覺得配不上大人,謝必安竟然還想給大人找男人,純粹是找打。
就拿地府里的人來說,還有比大王更合適的嗎?
“上次你就差點害了大人,這次,你還想搞事情?”
白澤一聽來了興趣,拉著枝幻嘮嗑兒,偏偏枝幻這人嘴上沒個把門的,又多喝了兩杯酒,直接就將謝必安干的那些破事給倒了出來。
倒到最后,無意間抬頭看到白澤的臉色越來越差,心中咯噔一聲,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沒了聲兒。
白澤扭頭看著喝醉的人,怪不得,上次他吃餃子的時候感覺不太對勁兒,原來這小子,下了藥!
那,他那天晚上被人揍的死去活來,也是這小子搞得鬼咯。
他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下手腕,一步一步朝謝必安走過去,似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謝必安聽到枝幻說的話,恨不得一個酒壇子砸過去,他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豬隊友!
“白澤,別激動,激動傷身,有話,咱們好好說。”
眼看著人越走越近,范無咎和枝幻同時轉過身。
不多時,大殿內響起慘絕人寰的叫聲。
白澤追著謝必安揍了半個小時,將他揍了個半死,都沒消那口氣。
“說,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打的我!”
居然還給他套上麻袋,差點把他的角給打斷,這是得有多恨他。
謝必安剛準備搖頭,一想到那個真正罪魁禍首是大王,咬碎了牙往肚子咽,被迫無奈的點點頭,只能背下這口鍋。
見他承認,白澤又追著他暴揍一段,直到揍不動了,才停下。
謝必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癟著一張嘴就想哭,他以后再也不干這種事兒了。
范無咎和枝幻回頭看到他,衣衫襤褸,頭發都被揪下來一小撮的可憐模樣,默默道了句。
活該!
要不是他,也不會搞出那么多事來。
四人在大殿喝了一晚上的酒,謝必安為了報復他那豬隊友,下半夜使勁兒的欺負枝幻,給他灌酒。
直到最后,枝幻直挺挺倒在地上,徹底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