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息原是去燜鍋地獄找漫歸,防止那群人將她灌醉,結果剛到燜鍋地獄,便看見馬面慌了神的跑去酒館。
聽到馬面的話,提前來到鬼門關,目睹了全過程,“不知伏羲到地府有何貴干?”
將大帝綁成那副模樣帶來鬼門關,他究竟想做什么?
眼看靜息的眸色漸漸染紅,伏羲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我來看看兮兒,也就是你們口中的漫歸。”
紅光漸退,靜息緊緊盯著他,“她現在,只是漫歸。”
不是兮兒,也不會再變回兮兒。
“我知道。”
所以,他方才沒出去。
誰能知道他鬧的這一出,就是為了見見那個孩子。
現在人也見了,他也得走了,在走之前,還要給那個記仇的大帝道個歉去。
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下,“靜息,你也不小了,別老盯著我閨女。”
他說完,不去看靜息的臉色,徑直離開。
靜息站在原地,聽到他的話,都快氣炸了。
怎么又來一個自稱漫歸爹的人,有一個大帝就夠他鬧心的,如今又來?
一個一個都想當他老丈人!
鬼門關事件,變成了一件懸案,最為可氣的是,大帝居然被不明人士襲擊,一時之間,地府人心惶惶。
大帝都能被襲擊,換做他們這種平頭老百姓,還不得直接一刀咔嚓了。
就連燜鍋地獄的酒館,大家都很少去了。
氣的妲己在酒館里罵人,敢襲擊大帝,壞她酒館的生意,有本事來找她,她非得揪下那人的耳朵下酒不可。
漫歸送大帝回府,安撫了好一陣子,直到天亮才離開。
再不走,就趕不上早上的審判了。
等她走后,伏羲才從暗處出現,大帝見到他冷哼一聲。
“伏羲,你到底什么意思?非得將地府攪得雞犬不寧才高興嗎?”現在好了,誰都知道大帝被人襲擊。
“今天這件事,是我魯莽了,還望大帝恕罪。”
伏羲俯身恭恭敬敬的道了聲對不起,這下,大帝就算有心再想說什么,也說不出口了。
“好了,今天這場鬧劇到此為止。”
大帝確實有些生氣,也不明白他鬧的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么?
伏羲親自給他斟茶賠罪,垂下眼眸,帶著些許落寞。
“鬧了一出,我也該回去了,漫歸,就留在地府吧。”
來之前,他就一直在觀察那個孩子,留在地府,也許是個正確的選擇。
大帝喝了他的茶,清了清嗓音,聽他這話的意思,是打算放棄了。
如此一想,笑的一臉得意,漫歸還是最心疼他的,“你想搶,也搶不過我。”
見他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伏羲還是有些不甘心。
“我是說暫時,要是漫歸在地府受了什么委屈,我立刻將她帶走。”
消除記憶這種小事,他還是可以辦到的。
說完,轉身離開,“對了,給我看住靜息,那小子心懷不軌。”
大帝愣了兩秒,聽到他的話,憑空拿出一根雞毛撣子扔過去,“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真把自己當漫歸老爹了?明明他才是。
眼看著人走遠,大帝還是忍不住道了一句,“有空下來陪我下個棋。”
一個人老呆在昆侖有什么好玩兒的?
女媧隕落都過去那么多年,該放下,不該放下,都應該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