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氣的不顧及后果,也就算了,大王怎么還接受了?
他去服刑,五殿誰來管理?
“大帝,這里面一定有誤會,再說大王走了,誰來接管五殿?”
這兩位能不能不要這么沖動,也為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考慮一下。
大帝翹著二郎腿看著人,“這個問題,自然要問問他了,問他為何知法犯法!”
漫歸從深淵噩夢中驚醒,環顧四周,起身,盯著地上的臟衣看了許久,這才回神。
看著身上的中衣,想起昨晚的荒唐事,伸手揉了揉額角。
扭頭看到床邊疊放整齊的衣袍,趕緊穿上,起身走到門口便聽到大帝的話。
“大帝。”
聽到聲音,三人同時回頭,靜息趕緊上前,將她攔在內室。
“你怎么醒了?身體怎么樣?再好好休息休息。”
漫歸蒼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看向瞬間起身,卻沒有上前的大帝。
“這件事,是我自愿的。”
大帝聞言瞪大雙眼,后退兩步,差點沒站穩,靜息則猛地收緊握住的手。
“大帝要罰,便罰我吧。”
“漫歸你在說什么,明明是我……”
“哎~”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之際,門口傳來一道輕嘆,眾人回頭,只見扁鵲打著哈欠走進來。
“我說你們將實情說出來不就好了,省的我在這兒瞎操心。”
他就知道,為了漫歸,靜息也不可能將實情說出口,這畢竟有損漫歸的名聲。
不過,非要為了這些小事,鬧成這樣嗎?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漫歸被人下了藥,而且劑量很大,我若猜得沒錯,應該是加在飲食湯藥之類中,就像毒藥一樣,一旦毒發才能窺得全貌。”
也幸好,昨夜閻王找到了漫歸,如若沒有找到,漫歸的清白,恐怕就要毀在別人手上了。
聽著他的話,大帝氣的雙眼通紅,“沒有其他解決的法子嗎?”
扁鵲看了眼靜息,搖頭,“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沒有。”
另一個法子,就算說出口,大帝恐怕也會選擇第二種,那他干脆就不說了。
“現在真相已了,大帝還要懲罰閻王嗎?”
大王確實違了法,可他也是為了救漫歸才做的這件事。
否則,漫歸現在怎么可能還站在這里。
“扁鵲,你再來給漫歸看看。”
瞧她一臉蒼白的站都站不穩,靜息扶著人坐到沙發上,轉眼就被大帝揪著耳朵拎到書房。
謝必安看著關上門的書房,又看了眼正給大人把脈的扁鵲,尷尬的站在原地。
所以他來干什么?
扁鵲把完脈收回手,“身體已大礙,藥性也基本清除,關于藥,漫歸可記得自己吃過什么,我好依藥理給你開一些方子,補補身體。”
她垂眸想了很久,戰神府的事,大多數她都不記得,她的記憶,是在看到大王時慢慢恢復的。
除此之外,也就被帶走之前,聽到過蚩尤和洛神說的話。
“蚩尤曾給我喝下忘情水。”
扁鵲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聽差了。
等他確認喝的是忘情水之后,臉上的表情似哭非哭。
他記得裝有忘情水的那口井,早幾百年前就被王母封了,怎么可能還有?
怕是喝到假的吧。
她瞧著也不像忘記了大王的樣子,也就說十有**喝到的是假的。
那蚩尤給她喝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