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沈紅纓甚至都沒來得及驚訝,容恒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下一秒就被容恒拽住了手腕,拉著離開了。
“誒!?”她有些措手不及。
“國師這是做什么。”蕭長宴猝不及防被擋下,見容恒拉著沈紅纓的手,儼然一副當他不存在的樣子,拉著人便要離去,蕭長宴頓時皺眉出聲。
容恒腳步微頓,拽著沈紅纓的手并未放開。
就這么拉著她側頭看向蕭長宴道:“無極峰景色優美,恭親王可先行登峰。”
他神色冷冽,頗為冷淡的對著蕭長宴丟下了這么一句話,便拉著沈紅纓離去了。
蕭長宴攏在袖中的手微微捏緊,他早該習慣了容恒這般冷淡的態度,可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為何,總覺得今日容恒對他似隱含敵意,如此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硬是叫人讀出了冰冷警告的味道。
蕭長宴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看著容恒那般不容分說的拽著沈紅纓離去。
本該是不食人間煙火,高冷不與人親切的國師,現在卻明顯出現了情緒波動,很顯然能叫他失態的,是太后。
蕭長宴沉沉擰眉,目光深邃的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良久。
“容恒,容恒!”
“……”
沈紅纓的呼喚,容恒恍若未聞,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她的手腕,拽著她走去了無極峰山下旁邊大榕樹下,才堪堪頓住了腳步,那拽著沈紅纓的手并未松開。
沈紅纓喘了口氣,垂眸看著那緊拉著自己手,卻依舊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忍不住彎唇笑了。
“國師這是在做什么?”沈紅纓穩了穩氣息道:“哀家與恭親王相約爬山,可不好讓人久等。”
“……”
容恒握著沈紅纓的手一緊。
轉身抬手,按著她的手上前一步直接將沈紅纓壓在了榕樹干上。
沈紅纓的后背抵住了樹干,粗糙的樹干摩擦著后背讓她輕呼皺眉,對容恒如此粗暴失態的舉動大感詫異。
她才剛剛抬眼企圖詢問,卻不想容恒一步靠近竟是將她禁錮在原地欺身而上。
“不是只喜歡我嗎?”
“為何食言。”
“……”
鼻尖清冽的香味繚繞,欺身壓上前來的男子雙眸之中像是翻滾著濃烈的情緒,眸色深邃似要將人吞沒,無形的壓迫感讓沈紅纓后背僵直,有點沒搞清楚狀況。
沈紅纓張了張口道:“我……”
“小騙子。”容恒倏而斂下眼眸,低沉喑啞的聲調嗤笑出聲。
下一秒伸手扶住了沈紅纓的脖頸,被迫抬起她的頭,傾身吻下。
紅唇嬌嫩,入口柔軟。
不似第一次意外觸碰,磕的唇齒疼痛。
也不是雙唇相接一觸即分。
他將她抵在樹干上,強硬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肆虐席卷。
毫無章法,又像是索取著自己想要,唇舌纏繞他肆意妄為品嘗著她的香甜柔軟,那扶著沈紅纓脖子的手輕顫,仿佛有什么屏障阻礙被撞破而碎裂。
容恒頓手退離,睜開眼在那眼眸末梢像是染上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