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纓:“……”
“別人在**,你在念經嗎?”
她頭都仰酸了!!!
沈紅纓伸手攀上了容恒的脖頸,墊腳吻上了他的唇。
城墻之上,月色之下那相擁的兩人如此詭異契合,月色下影子倒影在城墻地磚上。
霜華端著醒酒湯才剛剛從階梯走上來,抬頭一眼看到了那相擁親吻的兩人,這往前走的動作瞬間一拐,目不斜視極其淡定轉身又回去了。
四喜瞧著端著醒酒湯傻站在城墻石階口的霜華一臉困惑:“你曬月亮呢?”
“太后娘娘……”四喜張口詢問,話還沒說完,就見霜華突然抬手端起了托盤上的醒酒湯,噸噸噸兩口喝了個一干二凈。
四喜驚恐瞪眼:“!?!?”
霜華面色冷靜看著四喜道:“娘娘已經回去歇著了,走吧。”
四喜:……?
城墻上二人唇舌交纏吻的難分難舍,相較于上一次沈紅纓的被動,這一次像是有了別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具體體現于……
“容恒。”沈紅纓鳳眸瞇著,退離半分望向容恒道:“你硬了。”
“……”
夜色下,她再一次看到了容恒那漲紅的臉色,踩著城墻踉蹌離去的背影,甚至連樓梯都不走了,踏著輕功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沈紅纓嗤笑出聲,趴在城墻上揚聲笑道:“你跑什么!我又沒笑話你!”
那站在城墻上放肆大笑的女子,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取悅和歡欣,容恒呼吸急促靠在柱子邊,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胸腔之中炙熱跳動的心臟,微微側頭望著那城墻上扶墻大笑的女子暗暗咬牙。
隨即轉身離去,回去了住所內直接將整個人都浸入了冷水之中,才覺得頭腦清醒了不少。
那酒……后勁可真夠狠的。
難怪席間鄧玉輝幾人面色似羨慕又似鼓舞,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沈紅纓找遍了寧陽關都沒找見容恒的身影,一問之下才得知,容恒已先一步去往滄海,說是先去會見友人,叫太后娘娘與諸位大臣多休息兩日。
“啊……又跑了啊。”沈紅纓撐著下巴坐在椅子上,對容恒落荒而逃已經習以為常了。
“既是如此,那也不必找了。”沈紅纓坐直身來道:“去請左相和諸位大人前來商議與吳元國談和的具體事宜吧。”
“是。”四喜連忙應下轉身出去了。
這去了外邊還在疑惑,國師大人深夜逃離是為哪般呢?
沈紅纓并未想過要將這談和之事盡早解決,她一點都不著急,這種時候拼的就是心態,相較于大商國,吳元國應該才是急躁的那一個。
滄海蓬萊。
閣樓內容恒靜站床邊,遠遠望去便能看見下方聳立的山巒高峰,白霧茫茫宛若蒞臨仙境一般。
“容恒你來了。”身后中氣十足的喚聲傳來,那樓閣門口踏入的中年男子著一身白衣大步走來,面上滿是喜悅之色道:“可是要久居滄海?”
“方門主。”容恒轉身抬手致禮。
“太好了!可算是將你盼來了。”方滄鸞與容恒同坐窗臺邊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