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那王公子見到了高塍,就湊過來了。
“高公子也來踏春啊?”王宇慶看著高塍呵呵一笑說道:“我還以為高公子這些個天沒臉出門見人了呢。”
“王宇慶你說什么呢!?”高塍身邊的好友看不下去了,覺得這王宇慶就像是惡心人的狗皮膏藥似的,就粘著你惡心你。
“我這是來給高公子送請帖來了。”王宇慶不甚在意,反而是從懷中摸出了一張請帖,遞給了高塍說道:“過幾日本公子新婚大喜,高公子可定要賞臉前來呀!”
“怎么說,也多虧了高公子,才讓我與靜蕓相識。”王宇慶睡著抬手作輯,像是拜謝一般道:“多謝高公子割愛,哈哈哈……”
“……”
這話如此嘲弄,簡直就是在往人心窩子里戳刀子。
王宇慶如此不要臉,氣的高塍身邊幾位男子各個都要上前理論,卻被高塍抬手攔下,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道:“有辱斯文。”
高塍拿著手中請帖對著王宇慶拜了拜道:“在下定會親自前往恭賀。”
“那最好不過了。王宇慶頗為得意,像是打贏了一場勝仗似的,得意洋洋的離去了。
“高塍!你怎如此窩囊!”王宇慶一走,高塍身邊的好友就忍不住了,氣的大罵道:“他如此羞辱,百般嘲諷,都已經這樣了,你竟還忍得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高塍捏著手中請帖,聲音極為冷靜堅定的說道:“我何必自降身份,與他斗一時之氣。”
“文林兄,我知你為我打抱不平,高塍深感恩情,只是王宇慶此人行小人行徑,如今你我科考在即,我不愿生出禍事,更不愿叫文林兄牽扯其中。”
“你,你啊!”楊文林聽到高塍這話頓時又是好氣又是無奈。
“我只是見不得王宇慶對你這般欺辱,簡直欺人太甚。”楊文林氣的咬了咬牙,目光落在了高塍手上的請帖上,眼眸一瞪道:“把這東西扔了!你莫不是還真要去賀喜吧?”
“我既是接了,那自是要去的。”高塍有些苦笑。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楊文林頓時氣笑了,指著前邊道:“那王宇慶是什么態度我也就不多說了,你的那位劉姑娘,攀附權勢見錢眼開,拋了你這個窮酸學生,投去了王宇慶的懷抱。”
“可半點沒顧念你們二人昔日的感情,就這種女人,還值當你去祝賀?”
“你若是去了,豈不是把臉送上去讓人踩踏的嗎?”
“文人自有傲骨,今日你若不說清楚,咱們這朋友也別當了!”
楊文林一通話語說的高塍心中頗為辛酸,他豈能不知呢?
可那王宇慶家底雄厚,早前對他處處使絆子不說,前些天因準備科考報名的事情,險些弄的他連報名都報不上了,如今低人一等談何傲骨啊。
“好一句文人自有傲骨。”正在楊文林和高塍二人爭執不下之時,一道清冷的女聲忽而插了進來,叫楊文林和高塍二人心下一驚略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