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夭夭哭笑不得,“我自然會幫他,你別激動,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從他面相上就能看出來。耳輪平厚,鼻梁聳直,聲圓而寬,是典型的善良之人。”
她對羅豪道,“你運氣不錯,要是再晚半天,別說你那朋友了,連你性命也不保。”
羅豪嚇的手腳發涼,“大師,您的意思是說我會……死?”
“之前會,現在不會了,”簡夭夭讓小紙拿出一張符紙來,蘸著朱砂畫了張符咒,讓羅豪貼身帶著,“這符咒你別離身,一定要帶在滿三日,現在帶我去你朋友住的那家醫院看看。”
羅豪忙接過來,小心翼翼且鄭重的揣在上衣口袋里,還專門放在了貼近心臟處,他看不見的是,他頭頂的濃郁的死氣在這張符接觸他身體時被吸進去了大半。
兩人不敢耽誤,簡夭夭關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霍舟珩還沒回來,趕忙打了個電話過去,這還是第一次他們打電話,霍舟珩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怎么了?”
“我現在要出去,你帶鑰匙了沒?”
樓下的霍舟珩腳步一頓,語氣不太好,“出去,跟誰一起啊,該不會是戚晝吧?”
“啊,不是啊,我這邊來了一單生意,要先出……”
不是戚晝就行,霍舟珩稍稍放心,打斷她道,“我在樓下,和你一起。”
簡夭夭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嘖了聲,慣得這臭脾氣。
“大師?”鄭子溪走了幾步見大師沒跟上,奇怪道。
簡夭夭利落將門一鎖,“來了。”
三人下樓,如霍舟珩所說,他正靠在一樓電梯對面的墻壁上,明顯就是等他們呢。
霍舟珩視線在她身后的鄭子溪和羅豪身上掠過,瞇了瞇眼。
兩人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王之蔑視。
四人坐上了鄭子溪的跑車,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鐘就到了醫院,可趕巧,正是那家鬧出小女鬼的醫院。
羅豪的朋友叫鄒偉兆,現在還躺在重癥監護室,咨詢過醫生得知病人現在還沒清醒過來,疑似腦部損壞。羅豪很擔心,頹然的坐在醫院的座椅上。
可簡夭夭卻從觀察用的小窗戶中看到了縈繞在那人身上的森森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