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戚梵拼命把他家寶貝從戚父身邊擠走,自己湊上去的爭寵的模樣。
對此已經見多不怪的霍總面不改色上去,低頭去看壞笑著看熱鬧的簡夭夭。
“嗯?”簡夭夭自己都看樂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霍舟珩站在旁邊,驚喜的抬頭,“回來了?怎么樣,有沒有抓到人?”
聽到這話的父子倆也不鬧了,都轉過頭去霍舟珩,顯然也很關心這個問題。
霍舟珩余光注意到了重新恢復工作狀態的攝像頭,把他們帶去了監控死角才掏出了腿上一個大窟窿的小紙。
“這是怎么回事?”簡夭夭的臉在看到小紙受傷時頓時黑了起來,“誰干的?”
她小心翼翼的把小紙接了過來,先是碰了碰焦黑的傷口,發現這是木倉傷后,頓時就明白了,“你們是不是跟歹徒交火了?這是他打的?”
霍舟珩簡單將事情經過敘述了番,戚父在聽到歹徒手持武器時,還是沒忍住哼了聲,“走私毒品跟槍·支,還敢蓄意謀殺,這些人是不是嫌命長?”
“那被小紙擋下傷害的人呢,這人可是人證,再加上重癥病房里的那一位,人證物證刻都在,順著蛛絲馬跡摸過去,到時候直接端了他們老窩,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戚梵憤憤的說完,半晌都沒有聽到他們的回復,不禁奇怪的抬頭,冷不丁的就對上三個人直勾勾的視線,“怎、怎么了?你們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怪怪的。”
“我想說……戚梵你可真是個天才啊,”簡夭夭扭頭對著霍舟珩道,“你覺得甕中捉鱉這個詞怎么樣?”
霍總露出個心照不宣的笑容來,“甚好。”
簡夭夭也跟著笑了起來,“現在咱們這兒有個超級棒的魚餌,不僅能榨干他的最后一點價值,還能釣上一群大肥魚上來。”
戚父也道,“孫子兵法上講究欲擒故縱,引蛇出洞,這話不假。”
戚梵先是被說的云里霧里的,隨后才明白過來。
現在夜已深,事情有了轉機后,戚父就開始攆孩子去休息,醫院這邊也不用他專門調人過來,因為有兩個特別重要的人證在,警局那邊特別上心。
這么大的案子一被報上去,原本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局長立馬腳不沾地的出門,連警局都沒去,直接帶著一大幫人趕了過來。
正好在門口遇到了要回去的簡夭夭等人。
局長姓夏,大冷天的沒穿秋褲就過來了,凍得縮成一團,衣服還皺皺巴巴的,看起來就是個糙漢子,他見到霍舟珩這樣的青年才俊的時候就有點相形見絀,老臉紅了下,但也僅僅是一點罷了。
畢竟自己閨女跟霍舟珩一般大,自己就算是再糙,年齡也在這里擺著呢,是個長輩,不用跟小輩比。
當然,這些都是夏局長自己個人想法,霍舟珩他們正要側著身子給這一伙人讓路。
結果夏局長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裹得毛茸茸的簡夭夭,腳一拐就走到了簡夭夭面前激動的問,“請問,您是不是……簡大師?”
簡夭夭正在跟掌心里的小紙互動,她雖然現在就能把小紙修補好,但最好還是回家去弄,家里的工具齊全,她得還小紙一個完美無缺的腿。
聽到陌生人跟她說話,簡大師下意識的把小紙收起來,手揣進兜里才看向了胡子拉碴的夏局長,目光在他那身警服上掃了一眼,疑惑道,“我是,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