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燈箱格外顯眼,那也是因為胡同之內一片漆黑,只有燈箱會給這個胡同帶來絲絲的光亮。
“有人在嗎?”
班納打開鐵門,一樓是一間提供顧客等候與休息的房間,此時顯得有些冷清,班納按照墻上的箭頭順著樓梯一路向下。
這間酒吧之內的裝飾,可以說太過于簡陋了,這就是班納在掃了幾眼之后這間酒吧給他留下的印象。
班納自然不會因為簡陋的環境而看低了這間酒吧,或許這間酒吧店主的手藝不一般呢。
“坐吧。”
“這位店主,我不是來喝酒的,我只是想把這只名叫‘薩諾斯’的黑背犬送還給你,看它的樣子可能挺不過這周了,可能也就是這一天兩天了!”
“不是說收養這只狗的是一對老夫婦嗎?”
“他們都是我的鄰居,只不過他們沒有車,所以便讓我幫忙把這只狗送回來,他們不忍心見這只狗離開,又不想讓它自生自滅。所以讓我帶過來,看看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或者給它一個美好的終結也好。”
見沒有顧客,班納便將裹著棉被的“薩諾斯”放在了吧臺上。
其實班納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夜連降暴雨,鏈接主城區的街道積水很多,今天就不會是只有十三、四個顧客光臨,甚至可以達到三、四十人同時在線。
班納家住偏遠地帶,在哪里擁有隱蔽的軍方實驗室,班納走的是遠處的公路,自然不知道通向這家酒吧的主干線現在如何。
除了那對老夫婦之外,班納根本不會相信原主人會在乎一只狗的死活,當然他聽過很多因為自家養的一只狗的死亡而痛哭流涕。
但班納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自己被拒絕、被趕走的準備。
原主人是一個二十八、九的亞裔青年,身材健碩,長相耐看,但他卻有一種班納說不上來的沉穩和鎮定。
原主人打了一盆溫水,在清洗薩諾斯身上的血跡的同時,也驅逐了薩諾斯身上的寒意,讓班納也不由得在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店主,我今天不喝酒,我開車來的,要不你給我來一杯檸檬水得了!”
見店主拿出了檸檬并拿出了雪克壺和幾樣酒水,班納趕緊拒絕,不僅僅是因為他開車來的,更是因為他晚上還有資料要復習,他根本沒興趣喝雞尾酒。
只不過店主熟練的手法,還是吸引了班納的目光,他將裝有蘇打水、焦糖糖漿、金酒的瓶子依次排列好,握住瓶頸處,在雪克壺之上將整個酒瓶上下翻轉,讓里面的飲品順著不銹鋼管瓶嘴處,緩緩流出。
動作熟練,片刻就將所有材料加入到了雪克壺中,來回搖晃。
“這位先生,我調的這杯酒不是給你喝的,我是給那只狗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