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沒營業,八、九天沒喝到琴費士哈利感覺自己漸漸變得暴躁,這讓他知道找不到解藥就要一輩子靠著這間酒店過活。
哈利說這些話多多少少有些水分,很大程度是為了讓王杰感到舒心,只不過這其中多多少少也含有些真心。
因為王杰確實在所有人都抵制自己的時候收留了自己,讓自己重新做人,甚至這條命都屬于王杰給的。
哈利憑著王杰賣給他的蛋奶酒,提高了智力,加上父親留下資源與那些元老斗智斗勇,暗自收買一些元老。
這是一場長期之戰,長則要三年五年,短則要一年半載,自己才有可能完全掌控家族事業。
“店主,給我們一人一杯蛋奶酒,都說你這里神奇,我們看看你這里到底有什么神奇,比那些高檔酒吧高檔到哪里去!”
“要喝蛋奶酒可以,你們五個人把身份證件給我看看。”
在王杰面前的是五個少男少女,看樣子有些稚嫩。
在這間酒吧里軍人、警察、神盾局也常來,王杰自然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主要是他不想麻煩纏身,而且當眾賣給這些一看就未成年的少男、少女酒自己經營的好形象也有可能毀于一旦。
“我喝這些年蛋奶酒,還從來沒有人管我要過證件!我們也是剛在菜館喝了一頓了,那里的老板也沒有趕我們走啊!”
未成年人飲酒,在父母親人提供的情況多數并不算犯法,但法律規定其余人給未成年提供酒精飲品就算犯法,甚至主要提供酒精飲料的場所,也是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的。
但這種情況,一般沒有人舉報,很多情況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那位先生,還請你把手從你女同伴的身上拿下來,在我這里不允許男女之間動作太過于親密!”
這五個少男少女并不算孩子,也沒有到法律規定的成年階段,其中三男兩女,四個白人,一個眼睛不大,畫著濃妝的亞裔女子。
亞裔女子的口音很怪異,有些像日國人說英語的不自然。
其中領頭的是一個臉上紋著十字架的白人少年,在其后一個白人少年的手在亞裔少女腰間和胸下來回撫摸。
“這是我自己的女朋友,我和我女朋友怎么樣關你什么事!”
這幾個人明顯喝了不少酒,很多人臉上都掛著紅暈,說話也明顯有一些酒氣,聽他們話中的意思,他們都是第一次來這里。
不然他們就會知道,在這里鬧事,在這里不守規矩會遭受什么樣的待遇,王杰都不用親自動手,顧客們就會群起而攻之。
“我不管這是誰女朋友,只要在我這里就要守我的規矩,你們覺得我的規矩苛刻你們大可不必待在這里!你們要是拿不出證件,那就給身后的顧客讓開位置,我也可以實話和你們說,我最多可以賣給你們一些飲料和食物。”
“我今天就要喝蛋奶酒,我等了一個小時,我排了二十個人,到我這里憑什么不給我喝酒,你要是不給,我們今天就站在這里,你的生意也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