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趙應雪猶不死心,咬牙道:“但人在山谷中,本宮是不會帶到這來的!本宮只能帶你們進山谷,當面言明此事。”
“若圣主大人還是否決身份,那本宮無話可說,只待日后做分曉。”
“若圣主大人已恢復記憶......那荊棘門全體子弟便是拼死,也會護圣主大人安全!”
聽趙應雪這般說。
眾人也懶得與他爭辯。
他們人族劍圣會是什么荊棘門圣主轉世?還胎中之謎?這不是扯淡么!
人族這邊壓根就不信。
“既然你們沒有異議,那就隨本宮進山谷面見圣主大人吧。”趙應雪銀牙緊咬。
“不是你們圣主,是我師叔。”張景龍糾正道。
......
領域內。
李逸和李冰河已經重新坐回了棋盤邊,棋盤里,黑白兩子殺得不亦樂乎。
沒辦法,雙方在扭打了一陣后,最終發現誰也奈何不了誰,李逸雖是稍占上風,但體力有限,這一仗只能無疾而終。
“你到底什么時候放老子出去?”李逸落下一子,問道。
“老子都說了幾百遍了,老子不可能關掉領域的,關掉領域老子就會死!”李冰河怒罵道,“你特么是不是想讓老子死啊?”
“你都活了這么久了,還不夠本么?”李逸黑著臉。
短短接觸了一個多小時,李逸算是摸清了李冰河的脾性,這廝壓根就沒有半點仙氣,也沒有他認識的那些大佬們那股子沉穩勁,反而有點滾刀。
“誰踏馬會嫌命長?”李冰河翻了個白眼,“你去問問天極,你去問問道九,你看他們覺得自己活夠本了沒?”
“天極?”
“你是說天極妖圣?”
李逸落下一子,臉色凝重。
李冰河捏著棋子思考著,嘴上隨意道:“對啊,就是那個老畜生,當年圍殺老子的那群犢子,這老畜生占一個。”
李逸聞言挑眉:“哦?它也圍殺過你?可你為什么看上去似乎并不生氣。”
“呵......”
“老子都已經這樣了......”
“生氣頂個卵用?”
李冰河爆了句粗口,道:“當初也是老子自己疏忽,讓人干了也怪不得別人......怎么,這老畜生也來干你了?”
李逸訝然:“你怎么知道?”
李冰河撇了撇嘴:“老子前知五萬年,后知五萬載,天上地下無所不察,世間萬物無所不曉,知道這點小事兒有什么可奇怪的?”
李逸也跟著翻了個白眼,當即就揶揄道:“你可別踏馬裝了,你真能洞悉萬物,咋還讓人干成這比樣呢?”
李冰河:“......”
“說唄,你怎么知道天極妖圣會動我?”李逸迅速落下一子。
“你也別踏馬裝了,人家都干你了,你能不知道?”李冰河撇嘴。
“因為我在人族中修為最高?”李逸猜測道。
“......九劫六變還行,但最高還談不上。”李冰河轉頭,“你真不知道?”
“我特么知道能問你?”
“哦,那就說來話長了.....”
“那你長話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