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墻上的畫卷之上。
畫卷中,兩名白袍男子端坐棋盤兩邊,正在對弈。
“宗主......這畫上......怎么多了一個人?”一名長老指著畫卷,聲音微微有些發顫。
“什么多了一個人,原本就是這樣的吧!”
“這畫咱們又沒動過,怎么可能會多一個人?”
“不,確實多了一個人。”趙應雪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圣主轉世之前留下的畫卷,本宮一直鎖在這密室中,每日觀摩,原本這畫卷中,確實只有一個人。”
趙應雪此言一出。
不少長老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人動過的畫卷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饒是他們修為高深,見多識廣,但這種詭異的事件也實在是有些滲人。
“宗主......這是圣主......和圣主的轉世之身......”
“他們......怎么......怎么到一塊去了......”
長老眼尖。
頓時就看清了畫卷中兩名男子的五官。
趙應雪蹙著眉。
心里也有些發毛。
畢竟這張畫卷在她復蘇之后,時常會細細觀摩,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見到了圣主一樣,結果現在畫卷上突然就多出了一個人......
趙應雪心情很復雜。
突然間。
畫卷上燦起一道金光,這金光雖只有手指頭粗細,但異常純粹、耀眼。
“這......這是......”
“圣主!一定是圣主顯靈!”
“顯個.....蠢貨,圣主還沒死呢!別瞎說!”
嘩啦啦。
密室內再度跪倒一片。
就連趙應雪也跪倒在地,一副洗耳恭聽聆聽教誨的模樣。
......
“該死,為什么沒有人做出回應,你們荊棘門的人都是瞎子嗎?”李逸咬著牙,臉色猙獰。
仙元從金丹處涌出,涌到他那些受傷的經脈與四肢中,疼痛感異常劇烈,他有些撐不住了。
“別急,再等等,再等等。”李冰河在一旁勸解道,“他們既然把你當成了我,那就一定會來密室找你的,別著急......”
其實李冰河心里也沒底。
李逸方才在交談中已經將前因后果說明了,人族那邊是鐵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萬一......
萬一雙方動起手來沒個輕重。
荊棘門被徹底炸上天了怎么辦?
氣氛逐漸凝重,畫卷世界內逐漸只能聽見李冰河因緊張而發出的吞咽唾沫聲,以及李逸因劇痛發出的嘶吼。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細微的銀芒顯現。
李逸面露驚喜:“有感覺了......有感覺了!我感覺到一股吸力在牽引著我!”
李冰河亦是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漸漸的,李逸的手臂化作了金光,很快,半邊身子也化作了金光。
李冰河立馬大喊:“出去了先養傷,還有!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事兒!咱們可說好了,你踏馬可千萬別食言啊!”
“叫爸......大哥!”李逸笑著嘶吼。
“嘿,你特么得寸進尺是不?我踏馬%¥%……!......”李冰河口吐芬芳,但就在李逸身子即將徹底消散的瞬間,他又立馬大吼,“大哥!你特么是我親大哥......”
“唉.......”
“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