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從心歪著頭。
沒有說話。
寧正鋒揶揄道:“怎么,知道怕了,不叫喚了?”
更從心不耐:“別打擾我,看傻比呢!”
“看傻比?哪有......”這話剛一出口,寧正鋒就反應了過來,他臉色漲得通紅,一拳就轟在了更從心的臉上,“草!這時候你他嗎還嘴硬呢?!”
說著,寧正鋒伸手就拔出了身旁護衛的長刀:“草你嗎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更從心聞言笑了,他抻著脖子道:“來來來,刀往這砍,快弄死我!你他嗎不弄死我你就是我孫子!”
寧正鋒怒了,登時就舉起了長刀,但他馬上就將長刀放下:“呵,激將法是吧,想讓本公子直接殺了你是吧,我偏不上當!”
“傻比!”更從心一口唾沫噴了過去。
“草你嗎,你說什么?!”寧正鋒一刀就扎進了更從心的前胸。
“嘶......”盡管玩家們的感官可以調到只有正常情況的十分之一左右,但被捅穿前胸后背,還是有些疼。
不過......疼完過后,更從心還是不屑的罵了一句:“傻比!”
寧正鋒牙齒咬得咔咔作響,四下翻找著什么東西,一邊翻,一邊道:“草你嗎的,本公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而遠處,寧廣才看著寧正鋒的所作所為,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這種小輩之間的紛爭,他不想也不屑于去摻和。
但他時至今日才算明白,自己的兒子有多么的不堪。
寧廣才活了不知多少年,閱歷豐富,他深知,更從心的狂、怒、粗俗,那都是刻意為之,是為了達成自己目的的一種手段。
而自己兒子......
說是無能狂怒也不為過。
最關鍵的是,自己兒子連發怒也打不到對方的痛處,這讓寧廣才覺得很是悲哀。
“呵,也許,高階修士就不應該逆天而行,誕下子嗣。”寧廣才似是有所感悟一般嘆道,“三宗六派二十四公子......竟無一人成才,呵,呵呵......”
就在他感慨間。
淡藍色的劍光直接從天而降。
轟隆——
天梧山這種分封領地初建不久,建筑群雖然已經完善,但防護的陣法還沒有建立。
這一劍劈下,直劈得山石崩裂,草木翻涌,小半個山頭竟在這一劍之下直接劈了去。
劍氣呼嘯過后,寧廣才便見到數十近百道身影從天而降,直接將他們這處山頭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群人手里雖然拿著不同的長劍,但身上穿著的卻是同樣的長袍,他們三五成群,急速前進,與山上的人打了照面后,連一句話也不說便只管劈砍,出手非常狠辣。
“先別他嗎摸尸,全都給我往山頂上殺!”汪世龍標志性的聲線席卷當場。
“不知死活的東西!”寧廣才眼神一瞇,指尖迸出了一縷仙元,仙元對準的方向,正是指揮眾人的汪世龍。
但就在這時。
白袍身影出現在他身旁。
“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