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上沒有絲毫懼色的烏啟明，李逸在心頭翻了個白眼。
他冷冷的瞥了烏啟明一眼，不悅道：“本座想殺你，如屠雞宰狗般容易，如今該是本座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問本座！”
烏啟明聞言笑了笑，卻因此扯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但他依舊神態輕松：“有什么區別嗎？”
李逸道：“當然有！”
烏啟明沒有抗爭，道：“行，那閣下先問吧。”
李逸毫不客氣：“你是誰？”
烏啟明笑道：“我是誰？我是星漢仙朝國師，人稱第一仙君的......烏啟明，當然，現在不是了。”
李逸沒有跟烏啟明解釋自己修為的意思，他只冷冷的將黑風劍抽出了一截，頓時讓烏啟明疼的冷汗涔出。
“你知道，本座問的不是這個！”
“那閣下想問哪個？”烏啟明咬牙。
“你的身份！你為什么會飛劍術！”李逸的目光如同正午的太陽，讓烏啟明不敢直視。
“飛劍術......很稀奇么.....”烏啟明道，“這是我研究出來的一種御劍法門，你想學啊？”
“不知所謂！”
李逸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芒，黑風劍再度朝前一送，這一拉一推，鋒利的劍刃與殘存的劍氣在傷口處來回攪動，頓時疼得烏啟明渾身發顫，幾欲跌坐在地。
“本座的耐心有限，這是你最后一次回答的機會。”
“你考慮清楚。”
飛劍術雖是天劍宗宗主首創，但后來經過了無數高手的探討，據說還有太祖參與其中，這才徹底成型。
其中艱辛，不足為外人道也。
雖然在理論上來說，也確實有那么億萬分之一的可能，誕生了一個驚才絕艷之輩，能在沒有任何人佐證的情況下創下這飛劍術。
但......這烏啟明的飛劍術，和天劍宗的飛劍術幾乎沒有區別。
若這真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
那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幾率直接就從億萬分之一降到了億億萬分之一，這是不可能事件。
說白了，就算真碰上了這億億萬分之一的概率，李逸也不會信。
他是個賭徒。
不是個傻子。
當然了，倘若這烏啟明執意不肯說，那他也不準備再繼續追問了，他的時間很寶貴，不能在這種問題上浪費太久。
“想好了沒有？”李逸瞥了一眼烏啟明，“本座最后再給你十息時間。”
“九。”
“八。”
“七。”
“......”
李逸就這么數著，他本以為，烏啟明會在他數到‘一。’的時候大喊一聲：且慢。畢竟小說里，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