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淼尷尬的笑了笑，“早年為了維持生計，干過燒烤攤。”
紀塵敲了敲燒烤架，“注意形象，你是女神，哪有女神像你這么吃東西的。”
慕容雪顏丟給紀塵一個白眼，她的女神形象在紀塵面已早已蕩然無存，紀塵也是唯一一個能讓她不用顧及身份和矜持的人。
她一掌拍在酒壇底部，震掉壇口的封泥，打開密封蓋子，一股酒香頓時飄散出來。
“這酒！”
陳華淼驚訝，這酒的香味不是一般都濃郁。
“二十年窖藏，沒有幾壇了。”
“二十年，這可是好東西。”
三人就著美酒，吃著獐子，在寒風中賞著月。
喝的差不多的時候，紀塵開口道：“你來找我有事吧！”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耍了。”
“當然可以，你想大耍還是小耍？白天耍還是晚上耍，我都行。”
“咳咳！我去再炒兩個菜。”
陳華淼很識趣的離開了。
慕容雪顏白了紀塵一眼，認真道：“柳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柳亦曦此人很神秘，沒人見她出過手，但我有一種預感，她的實力應該不再我之下，甚至比我強。”
“你……”
紀塵表示疑惑。
慕容雪顏放下酒碗，素手輕輕一揮，院里狂風突起，塵土飛揚，煙塵彌漫。
隨后她素手一翻，狂風忽止，空間頓時禁止，所有的塵土和煙塵像是被禁錮了一般，禁止不動。
她指尖跳動，單手結印，所有塵土開始朝她掌心匯聚，很快，整個院子再次恢復清明，一顆由塵土組成的泥丸出現在她掌心。
“這是！”
紀塵震撼，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手段，玄之又玄。
“這是法術，我修的是道法。”
“你的修為？”紀塵突然發現慕容雪顏的修為竟然達到了九階，這才是多久？
距離他上次突破八階也才沒幾天吧！
“你開掛了？”
慕容雪顏給了紀塵一個白眼，“比不上你這種氦金玩家。”
“上次那株陰蓮的功效遠超我想象，那應該是一株變異的陰蓮，那次為了療傷，我足足用了四瓣，大量的藥效沒來得及消化，回來之后閉關了幾天，沒多久就突破了。”
紀塵有些無語，你這突破怎么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這種情況紀塵還是在上高中的時候在某本小說里見過的，主角跟人掰腕子突破，掰一次突破一級，直接給那人掰的懷疑人生。
呂樹，是你嗎？
“八大家族同氣連枝，相互之間都有聯姻，我想你因該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我知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道理，古人說這叫互補。因為女人有兩個優點，但卻有一個漏洞，而男人雖然沒有優點，但卻有一個長處，男人經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彌補女人的漏洞，在學術上來說這就叫互補。”
正在屋里做菜的陳華淼一個踉蹌，差點沒有切到自己的手指。
他看了看自己的襠下，我老人家六十好幾了，聽不得這樣的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