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二十萬武者,在不明情況下,被人殺死。
對于這件事情,連蒼月帝國所知的人,也是知之甚少。
北原帝國抓獲了不少俘虜,卻沒有一個人,清楚這件事情。
不管怎么樣,他們不可能輕易放棄,一個極限武者的性命,只能停下來休整。
這個時候夜萌也冷靜下來,開始反思,這一次的行動,繼續下去是否還有意義。
對于自身的安全,他到沒有多少擔憂,因為在他的背后,始終也跟著一個修真者,如果自己遇到危險,他肯定會出手,阻攔下別人追擊自己。
對于自身的安全沒有擔憂,他也更加肆無忌憚,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在這個大陸上,可以阻攔超階武者的東西并不多。但是他也忽視了,身邊其他武者的情況,對于他們的安全,修真者并不能出手。
因為修真者一旦出手,也會引出對方的修真者,從武者的戰斗,進入修真者層次的戰斗,與他們就沒什么關系了,只能退出戰場。
和他們現在退回去,這樣的結果并沒有區別。這一次的行動完全失敗,損失一百多名筑基境武者,卻沒有任何戰果。
因為不想接受這種失敗,他也不會,讓修真者隨意出手。
此時在云層的上空,兩個人正安靜對坐著,以云朵為棋盤,以真元為棋子,兩個人還閑著無事,對弈起來。
持白子的人呵呵笑道:“這一次的勝負,看來更偏向我們這邊了。”
執黑子的人微微皺眉,不知在為棋盤上面的勝負擔憂,還是下面的局勢擔憂,嘆息說道:“未到最后,猶未可知,得意太早,小心一會被反轉。”
蒼月帝國雖然先占據有利位置,但他們這邊,畢竟有一個最大底牌,一旦對抗起來,還是沒有人可以阻攔,一個超階武者的橫沖直撞,到時候他想要救三皇子,必須先出手,而自己只要阻攔下他,給夜萌爭取一些時間,就有可能將三皇子擊殺。
比起擊殺一個三皇子,解決天鉤城的危機,那些筑基境武者,也算死得其所,并不算是白白犧牲。就算是極限武者,他也可以犧牲一部分,只要制造出擊殺三皇子的機會。
比起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的軍事才能,才讓北原帝國感到一種隱患,被列入必須清除的人之一。
大皇子的武藝再高強,就算成為極限武者,他也只是一個極限武者。
就算真讓大皇子進入修真境,蒼月帝國也不過多一個,像東方院長一樣的人,對他們北原帝國并沒有什么影響,唯一的好處,可以加固東方家族,對于蒼月帝國的控制。
二皇子學習的是律法專業,也是跟蒼月帝國本身有關,對于戰爭沒有多少用處。
但是三皇子的軍事才能,那可是真正威脅到,他們北原帝國存在的因素。
不管是進攻蒼月帝國,還是以后被蒼月帝國反擊,三皇子都給他們,制造了太多麻煩。
這一次的陣地戰,更讓他覺得,一定要將三皇子清除。
這樣的才能,絲毫不亞于,超階武者的作用。
而北原帝國,在軍事能力方面,一直落后于蒼月帝國,壓制了一千多年,讓他們無法動彈。
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超階武者,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超階武者,有足夠的時間,在戰爭中幫他們贏取更多優勢。
卻又被一個三皇子擋了下來,不解決這一個難題,他們想要拿回,原本屬于他們的地盤,完全是難上加難,可能又要錯過這一次機會。
等夜萌突破到修真境后,也無法再參與戰爭中,等待下一次機會,可能又要幾百年,他們只能在北方的冰原,茍延殘喘,終日忍受著冰寒之苦。
因為終年會有冰雪殘留,冰原上的物質也非常匱乏,真正死于寒凍的人并不多,但是每年會有上千萬人口,因為缺乏物資,死在冰原之中。
這也是北原帝國,始終垂涎著南方城市,無論如何,也要拿回屬于自己的失地。不管發起多少次戰爭,只要北原帝國的人沒有滅絕,他們就不會真正結束。
持白子的人,輕輕落下一個棋子道:“你雖然有底牌,但是我也有殺招,這一步棋之后,你又該怎么走呢?事實證明,你們不過在徒勞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