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也不是仙人啊。
姜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莫，你要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啊，難道你能知道所有仙術不成？”
莫塵張了張嘴，他確實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仙術。
但問題是，他在仙域也沒聽說有什么仙術能把人的根骨都給改變了的。
這種事即便是那些位面之子，也不可能給身邊人辦到吧？
除非他們得到什么逆天改命的寶物，不過那種機緣太罕見了。仙域有些巨頭的后裔也限于資質，最后泯然眾人的呢。
誰能像姜城這樣，只是揮了揮手就辦到那么簡單。
太離譜了吧？
其他弟子早就被驚呆了。
如果只是提升實力也就罷了，雖然也嫉妒，但自己只要努力，遲早也能修上去。
這資質提升，那是再怎么努力都辦不到的。
“掌門這仙術也太神奇了吧？”
“看來掌門比莫長老厲害很多倍啊……”
他不是仙人啊，莫塵想反駁，偏偏反駁不了。
“要是我的資質能變成紀師姐那樣，該有多可怕啊？”
“羅師兄這下風光了。”
“掌門，這……這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印雪兒都直接上手了：“你也太偏愛羅師兄了，有空也看看我啊。”
就連紀靈涵和林寧都無法淡定了。
“掌門，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是啊，你都沒給我提升過境界，也沒給我提升過資質……”
看著兩人委屈巴巴的眼神，城哥很是無奈。
你們兩個起步價太高了，我真沒那么多分啊。
不過其他人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他只能扯個謊，先安撫住兩人：“我這門仙術是有限制的，如果資質太高，就沒效果了。”
單泰和甘子義等人立刻冒了出來。
“掌門我資質很低啊，爛的一塌糊涂，嗷嗷待哺！”
“是啊，我的資質本門墊底，急需掌門的灌溉！”
“胡說八道，我才是本門最拖后腿的那個人，沒有之一！”
“盧師弟，上次你聽莫長老講道時當場頓悟升了一個小境界，這等悟性比師姐這等蠢人強多了，你湊什么熱鬧？”
“胡說，我上次只是湊巧。劉師姐，你和我同時入門，現在境界還比我高一重呢，你好意思往前擠嗎？”
飛仙門此時已經出現一幕奇景。
所有人都在瘋狂比爛。
放在其他宗門，那是巴不得把自己說得越天才越好，那樣才能得到師門長輩的重視栽培嘛。
而現在，每個人都在賣力貶低自己，恨不得把自己說成古往今來第一廢柴。
城哥也是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小涵，你去給他們定個順序，明天排隊來，每天一個。”
紀靈涵這個大師姐威望很高，而且不在名單之中，倒是能一碗水端平。
這句話一落音，他立馬就得到了喘息機會。
那邊紀靈涵被圍得水泄不通。
“紀師姐康康我！”
“紀師姐，想想宗門內誰和你關系最親近啊！”
“師姐，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忘記我單泰……”
“師父，我可是你的親傳弟子啊……”
眾人巴結紀靈涵時，莫塵再次陷入了震驚狀態中。
這群人難道都沒意識到掌門那句話背后的驚人意義嗎？
一天一個，人人都有份。
這種仙術居然能每天施展一次，好像都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似的，太逆天了吧？
他深深覺得，‘位面之子’實在太恐怖了！
天天跟他呆在一起，好像仙域學到的那些常識都快要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