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在三人走后,胡國華直接,關了風水鋪子,卷鋪蓋帶著老婆孩子換個地方算命了……
……
三人別過胡國華,隨即飄然離去,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到了城外岔路,三人就要分頭行事。
陳玉樓對鷓鴣哨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大哥,三弟,你們一切保重,他日我們若江湖再會,不妨再到湖畔酒樓上痛痛快快地拼個一醉方休!”
鷓鴣哨說道:“二弟你謀求大舉,又是領袖群雄的有為之身,切記不可常常以身涉險,務必珍重萬千。”
輪到了寧辰,心中難免有些傷感,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這洞庭湖畔的酒樓上指點江山。
“大哥二哥,若論經驗豐富與否,小弟與你們二位行家不可相提并論,但有些事我知道的更多。
二哥去獻王墓一行,卻是要知道,古往今來獻王墓號稱是盜不開的墓,較之瓶山更危險數倍,若沒有發丘與摸金之輩相助,實難有所收獲。
至于大哥去西夏黑水城,我說了,徒勞無獲,摸金校尉摘下摸金符終身不能下墓,這是契約,也是規矩。
今日一別,小弟恐無法江湖再會,便將重中之重告知二位兄弟,我等三人亦難有再見之日。
人之將離,其言也善,我的到來,也是曇花一現,若非如此,協助大哥找到雮塵珠又何嘗不可?”
陳玉樓見寧辰說話間有決絕之意,大驚失色,“三弟,你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吧?沒事,你要挺住,咱們不能放棄治療啊…”
寧辰:“……”
麻蛋,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感情,就這么被陳玉樓這個逗比破壞了,真是太難了。
“想啥呢,我老家跟這里不一樣,不知道回去之后,還能不能再有機會出來了。”寧辰說道。
“哦吼!”陳玉樓雙眼突然冒金光,“我就知道三弟不一樣,是不是要回你們家族閉關修煉內丹術了?要是長生有望,可別忘了我們…”
寧辰一把推開近在咫尺的陳玉樓,這廝這么不正經還能當上卸嶺魁首,瑪德還是有個好爹!
陳玉樓祖上三代,都是卸嶺魁首,他能混到今天,主要還是子承父業,繼承家產。
鷓鴣哨心中復雜,眼下即將分開,難免也有不舍,聽得寧辰似乎是去一個地方再也有可能回不來,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
“三弟,江湖險惡,你要萬事小心,你我之間,希望你以后親自給我一個交代,你沒有太多保命手段,今天我就傳給你我搬山一脈的絕技——魁星踢斗,希望你好自為之。”
寧辰心中感動,大哥果然是大哥,總算擔心小弟,他隨后扭頭看了看陳玉樓,這廝不得表示表示嗎?
“咳咳,三弟,這么長時間以來,你從我身上學本事的還少嗎?聽雷定穴聞山辨龍,你都快把我掏空了!”
陳玉樓一臉幽怨地說道。
“這個…嘿嘿…”寧辰撓了撓頭說道:“可咱們這一去天南海北,二哥總得意思意思吧?”
陳玉樓腦袋都大了,無奈的問道:“三弟,二哥真的服了你了,想要什么直說吧。”
寧辰靦腆地笑了笑:“我看二哥,你身上的那把小神鋒還不錯,借給我用用唄?”
陳玉樓欲哭無淚:“那是我爹給的,三弟你太過分了!”
“這有啥的,以后你認我當爹我都沒意見。”
陳玉樓:“……”
鬧了半天,寧辰還是如愿以償了,三人終究分別,寧辰孤身來到一處無人之地,溝通系統:“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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