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臉上的笑容一滯,怒罵道:“好你個大黃,你這就投靠別人了說!什么時候開始的?”
黃克武懶得跟劉一鳴廢話,只道:“你才投靠別人,趕緊進去,我還著急送東西呢。”
……
也不知道那吳郁文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京城七八成有頭有臉的商人都招了過來。
門口還有警察在看門,再往外面,竟然是奉天兵把守,看來不論怎么樣吳郁文都要狠宰一筆了。
看著這群富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以前出門在外那是穿金戴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錢。
現在,嘿嘿!
一個個都穿著粗布衣服,裝窮酸,真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這種肥豬也難怪被宰。
吳郁文的府邸很大,有兩個院子,那群富商都坐在外面的大院子里,五脈的人則被安排在內院。
寧辰看到十來名長衫男子或坐或站,有的背著手在院子里踱步,有的坐在一邊狂喝茶。
老態龍鐘的族長沈默,端坐正中,默然不語,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長衫男子面無表情,負手而立。
至于五脈各家的長輩則圍在四周,幾位被族里寄以厚望的年輕高手在后頭站著。
五脈的精英,基本上都來齊了。
五脈族長沈默,寧辰還是知道的,當下,寧辰拱了拱手道:“沈族長,在下寧辰,是吳處長的秘書,五脈選出來的人應該到了吧?”
沈默老態龍鐘,說話卻中氣十足,“恕老朽眼拙,怎么至今沒看到吳處長的身影?”
寧辰笑了笑道:“哦,是這樣的,吳處長身體不好,加上老母一直癱在床上,此刻無心處理這些瑣事,便將這些安排到我頭上了。”
“哦,吳處長不來?”
寧辰回答:“沒錯。”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吳閻王,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派一個年輕人來,就說明還有周旋的余地。
“慎行,快來見過寧秘書。”
沈默說著給藥慎行使了一個眼色,后者心領神會,連忙上前握住寧辰的手順道塞了點東西。
寧辰瞥了一眼,上好的羊脂白玉,一點水分都沒有,在京城都能置辦出來兩套宅子了。
“沈族長這就太客氣了。”
藥慎行笑容滿面地道:“應該的,只希望寧秘書能多多照顧五脈,小本生意確實不好做。”
“小本生意?藥先生恐怕說笑了,古玩界這一畝三分地,可基本上被你們五家給壟斷了,罷了,話不多說,也還談正事了。”
寧辰一眼就看出了藥慎行的虛偽,這人絕對是個口是心非的人物,也就剩個名字還不錯。
藥慎行,要慎行,要腎行…
這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行,但是,就是腎不能不行,藥慎行這個名字很有意義。
應該是其父對他的一片期望吧。
寧辰擺了擺手,推開了內院屋門,打眼就看到一個白面書生,正襟危坐喝著茶。
“白門許家,哎,五脈這群人精,也就剩這點能耐了!”
許一城手上一頓似乎被說到痛處,繼而恢復如初,仍不慌不忙地喝茶,這丫給他裝的,陳北玄直呼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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