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緊握拳頭,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人必須死,就是不知道他這么干是不是還圖某些什么。
“難道是其他幾門派的人?”
二月紅搖了搖頭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回去就得派人把這個人揪出來,哪怕翻遍長沙城。
“對了,這個外國人叫什么?”
寧辰隨口問道,二月紅想了想道:“好像是叫裘德考,外國人嘛,名字都有點拗口。”
“裘德考?”
寧辰心中頓時一驚,原來是他啊,那就怪不得了,估計裘德考就是故意害丫頭的。
然后再想辦法將這件事與張啟山,聯系在一起,最終分化老九門,從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過,寧辰沒有跟二月紅說太多,反正裘德考的計劃基本上被自己從根源上斷絕了,沒必要再多說什么。
“如此,我便告辭了。”
與二月紅告辭寧辰轉身沒入黑暗,陳皮一直在地上跪到天亮,直到早上人影錯錯,圍著他指指點點,陳皮這才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艱難的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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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他與二月紅之間的師徒緣分,徹底斷絕,他所有的盤口都已經被二月紅收回,他又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陳皮撞上了一個人,他頭也不抬地冷冷的說了一句:“滾開!”
他面前的是一個略消瘦的外國人,這外國人并沒有讓開,反而開口就說起了頗為流利的漢語:“你還好嗎?”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陳皮抬起頭:“原來是你?裘德考!”說著,陳皮猛的抓住裘德考的衣領!
陳皮雖然瘦弱,但是他力氣很大,裘德考近一米九的個頭,差點被陳皮拉的失去平衡。
“別著急,我是來幫你的。”
裘德考跟冷靜但陳皮卻更加憤怒:“你個混蛋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師娘差點就死了!”
“我已經說過了,那針不能多打,可是你們非不聽,我要是不走,你師娘可能早就死了!”
裘德考照實說道,實際他很無奈,也不知道那個姓寧的神醫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打亂了他的計劃不說,還導致陳皮被二月紅逐出了師門。
要知道陳皮一直是他爭取的對象,老九門雖然不是鐵板一塊,但在某些方面卻出奇的統一,那就在面對他這樣的外國人的時候。
裘德考本名CoxHendry(考克斯·亨德利),早年他在長沙的教會學校工作,他是隨著東進潮來中國的美國人。
裘德考這個人自小就六根不清凈,但他卻對中國文化感興趣,在美國人的經濟觀念里,文物也只是商品之一能自由買賣,自然也可以出口。
所以在裘德考到了中國的第三年,他就偶爾做一些暗地里的文物走私活動那一年他才19歲。
“算了,反正我師娘也被治好了,往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再無瓜葛。”
陳皮瞪了裘德考一眼,正要離開,但卻被裘德考擋住了:“陳先生,我說了是來幫你的。”
“幫我,我為什么要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