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
寧辰突然說道,胡八一三人不解,沒錯啊,想進獻王墓就得穿過蟲谷,哪來的什么誤區?
“蟲谷里的危險你們已經知道了,難道獻王他不知道?獻王死后葬進王墓之中,難道他飛進去不成?”
寧辰一臉戲謔地說道。
胡八一一拍手驚喜地道:“所長,我明白了,獻王死后,肯定需要手下人將他葬進王墓里。
不僅如此,獻王死后每年還需要,子民祭祀,那些人肯定不會通過蟲谷進行祭祀,所以這里一定有一條直通獻王祭祀地點的暗道!”
寧辰拍了拍胡八一的肩膀說道:“孺子可教也,我二哥當初是響當當的卸嶺魁首,他就是想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才會傻乎乎的硬闖蟲谷。”
“嘿嘿,我也是經過所長的提示,這才想到了這點,不過這暗道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估計只有獻王的心腹才知道暗道的地點。”
胡八一想了想說道。
“心腹?有時候背叛的就是心腹,獻王墓的地圖為何會流出來?還是有人叛變了?”
頓了頓寧辰繼續道:“暗道的線索,人皮地圖上便有,死去的獻王終究不能把所有變故都算進去,人心才是最難算的東西。”
寧辰再一次攤開人皮地圖一指道:“你們看,地圖中在溪谷中的一處地方,就是這里!”
胡八一說著寧辰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刻著一只奇形怪狀的蟾蜍,蟾蜍嘴大張著,很奇怪。
“所長,有什么玄機嗎?”
寧辰伸手又指了一處地方然后道:“那這里呢?沒感覺到二者之間有什么聯系?”
這次寧辰指向靠近獻王墓的地方,原來那里也有只對稱的蟾蜍,而且同樣張著大嘴。
只是相對于溪谷附近的那只蟾蜍,這只蟾蜍很不起眼,甚至說是蟾蜍似乎都不太準確。
這只蟾蜍的姿勢有點兒不太對勁,其腹部圓鼓,雙眼圓瞪,好像是死不瞑目一樣,鼻孔上翻朝天,一張怪嘴大的和身體不成比例。
寧辰指著地圖上的兩只蟾蜍道:“繪制人皮地圖的人,一定是獻王的身邊人,否則不可能連獻王墓的構造都知道的這么詳細。
不過對我們來說,倒是省力氣了,這一里一外兩只蟾蜍完全對稱,絕對不是巧合!
整個圖中,谷內谷外對稱的地方,只有這一處,很可能就是祭祀時從地下穿過毒瘴的通道。
至于蟾蜍的怪嘴,應該就是大門,所以說,只要在蟲谷中找到這個地方就可以進入深處的獻王墓。”
一通話說完,三人都張大了嘴巴,胡八一對寧辰佩服的簡直五體投地,一個字,絕了!
“高!真是高!不愧是發丘將軍,不愧是考古界的領頭羊,連這種玄機都能一眼看破!”
胡八一翻腸倒肚地拍著馬屁。
別說,這幾句話說的還挺到位呢,至少寧辰聽著挺舒服,人皮地圖連通向獻王墓的暗道都標了出來,陳玉樓這都看不出來,怪不得會叫陳瞎子…
“所長,你快來看這兩塊大石頭,太奇怪了!”一邊的王胖子看到稀奇的東西然后大聲呼喊。
眾人聞聲而來果然看到兩塊石頭,石上各用黑色顏料畫著一只眼睛,不過不是雮塵珠那種眼球造型。
就是正常人的眼睛,只不過看著,目光深邃威嚴,卻極為傳神,一看就是高明的畫師出手畫的。
“眼睛?難道是表明死去的獻王,正在用他的雙眼注視著每一個試圖進入山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