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這不可能。”
“那小賤人當著我們那么多人的面都在發騷,我們不在,更騷了吧?”
這話也太難聽了。
管家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媽,她只是個三歲的小孩子,還那么小,不是你說的那樣。”
陶執慎還是沒忍住。
小妖妖那么可愛,那么單純,絕對不是她說的那么不堪。
“嘖嘖嘖……”
“動心了吧?”
“還會為她說話了?”
“我讓你去哄她,你還扭扭捏捏,這不,不還是被她騷到手了嗎?”
苗言言繼續冷嘲熱諷。
管家都驚呆了,那啥,這么難聽的話都是形容一個三歲小奶娃的?
太太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過這些年,太太確實越來越變態了,動不動就胡亂罵人。
家里女傭經常被她罵得直哭。
就連他,這么老了,也經常會被太太斥責說他老不正經。
他哪兒不正經了?
人家明明是個很盡職的管家,總之他都想要辭職不干了。
“我去寫作業。”
陶執慎選擇逃避,轉身往樓上跑,身后還傳來苗言言的喊聲:“寫什么作業,你就等著入贅君家,被那**養起來。”
簡直了。
管家瞄了眼苗言言,默默地轉身離開客廳,這地兒真是待不下去了了。
游戲機還在茶幾上。
陶執慎溜下樓,發現游戲機已經四分五裂,就連那個游戲環也被砍成幾段,就在茶幾上擺著,仿佛在耀武揚威地叫囂。
“想要啊?”
苗言言仿佛鬼魅般出現在陶執慎的身后。
“沒有。”
陶執慎轉頭看向她,眼底里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不敢有。
“想要你早說咯。”
“你要是想要,我就不把它給砸了,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要。”
苗言言笑嘻嘻地拿起垃圾桶,把桌上的游戲機碎片全都掃到垃圾桶里:“也罷了,免得這游戲機影響你學習。”
“嗯。”
陶執慎轉身上樓,手指一根根的收緊,指節泛白。
這是慣常的事兒。
但凡他喜歡的,苗言言都要想盡一切給毀掉,比如他從小養到大的狗兒。
一步……
兩步……
終于他上樓了,走進房間,門一關。
陶執慎渾身的氣力就仿佛被抽干,整個人軟軟的癱坐在地上。
那個游戲機喚醒了他記憶深處最恐怖的記憶。
那只狗……
他從小養到大的小狗兒,就曾經這么四分五裂地出現在他跟前。
“你喜歡什么,我就要毀掉什么。”
“陶執慎,你永遠都不配有喜歡的東西,懂嗎?永遠都不配有。”
苗言言說的話一字一句在腦海里回蕩,刺激著陶執慎的每一根神經。
他不哭。
只是紅著眼圈,一動不動地坐在那,仿佛要淹沒在這寂靜的漆黑里。
夜深了。
狐小妖沖好參茶,敲響君少擎書房的門:“爹地,我給你泡好茶咯。”
“嗯,我來。”
君少擎急忙起身,快步迎過來接過狐小妖手里捧著的參茶。
“要喝完喲。”
狐小妖認真的叮囑,君少擎:“好,快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