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如冬推開門看著眼前的一幕停了調侃,張大了嘴巴,驚得仿佛能塞下一個咸鴨蛋,“臥槽……玩得夠野啊洛淮書。”
“怎么了怎么了?”葉寒松匆匆問著,從范如冬身邊擠了進來,在看到洛淮書將一個小少年堵在角落后,表情變得和范如冬一樣震驚,但他立刻反應過來,調笑道,“喲,淮書,艷福不淺啊,我說怎么一直沒出來呢,結果在安慰嫂子啊?”
“出去。”
洛淮書眸光驟沉,鳳眸里的陰鷙一閃而過,冷聲警告著兩人。
“懂懂懂,我們這就出去,那你……快點兒啊。”范如冬被洛淮書看得脊背發寒,他尷尬地笑了兩聲,拽著葉寒松走了出去。
出門前,還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兩個礙眼的人出去后,洛淮書看向的崽子,輕聲道:“抱歉。”
崽子搖了搖頭,緩緩彎起嘴角,向洛淮書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
這樣的崽子太過脆弱,看得她都有些不忍。
怎么可以這么乖。
“等我回來。”
洛淮書在確定帝疏瀾沒受什么太大的影響后,才走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葉寒松和范如冬兩人便湊了上來。
“洛淮書,金屋藏嬌?不愧是你啊。”范如冬擠眉弄眼地調笑道,“感覺怎么樣?你可真是不夠意思,這種事兒都不告訴兄弟。”
“想不到你好這口,早知道就不帶你去百花樓看姑娘了。”葉寒松一臉惋惜地搖了搖頭后,隨即就換成了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道,“不過淮書,你有沒有想過,若是這事兒傳出去……對你以后回族坐穩少主之位,很不利啊。”
“哦?”洛淮書挑了挑眉,停下腳步,雙手交叉著環在胸前,隨意地倚靠在一旁的樹身上,一臉玩味,“葉寒松,那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知道這事兒的就我們三個人呢?”
“什,什么意思?”葉寒松被洛淮書問得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意思就是,你說到時候這事兒傳出去了,你說我是該先找誰算賬呢?”洛淮書豎起手指,在嘴唇上點了兩下,然后指了指范如冬,又指了指葉寒松,問,“是先找他,還是找你呢?”
“哈,哈哈……”葉寒松尷尬地笑了笑,他擺著手道,“淮書,你這開什么玩笑呢,我們兩個怎么可能把這事兒傳出去,我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小心謹慎些。”
“是嗎?”洛淮書勾起唇角,看著葉寒松的目光毫無避諱,直把人看得心虛。
范如冬發現兩人之間氣氛不對,連忙擠到兩人中間幫忙打著圓場,“哎,行了行了,什么說不說出去的,你倆干啥呢,可別耽誤我看百花樓的若煙姑娘。”
“對對對,來,淮書,咱們先去百花樓,別的之后再說!”
……
百花樓?
帝疏瀾忍不住露出來的尾巴不停地在床榻上拍打著,昭示著他的煩躁。
那個卑鄙的人類……在對他…對他做了那種事情以后,居然堂而皇之的離開了,還是去那種惡心的地方……
他去那種地方,帶其他人回來,然后拋棄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