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上的信息很詳盡,除了對決雙方的名字和種族,還有勝率和賠率。
洛淮書注意到,名單上有一個叫“青梟”的人,勝率,達到了百分之百,這樣的信息幾乎符合了男主的條件。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他了。
“怎么了,淮書,想賭幾把玩玩?”范如冬湊過來和洛淮書一起看名單,出聲道,“喲,這個叫青梟的,不錯啊。”
“是不錯,喏,上場了。”葉寒松沖斗獸場中心抬了抬下巴,“就是比賽沒什么意思,幾乎都是碾壓局,一招秒殺,其實這樣的人,按照規矩早就可以到斗獸場管理頂層去了,不知道為什么還一直在這最低層呆著當‘獸’,聽說啊,他的每一個對手,都被虐得非常凄慘。”
洛淮書聽著葉寒松說話,目光轉向斗獸場中心那個叫青梟的少年。
少年身姿高而挺拔,瘦而不露骨,氣度也遠非一般斗獸者能比擬。
洛淮書了然。
可能,這就是主角光環吧。
得想個辦法打碎。
她有預感,壓制凌青霄,能夠讓她在反派值的積累上增長一大截。
“壓穩贏的局沒意思,咱們玩點兒刺激的,賭賭別的臺子。”葉寒松的手指向隔壁的斗獸臺,“這個臺子里的選手,都是些殘的亡命徒,為了錢不要命,他們的水平都差不多,誰贏全靠運氣,來不來一局?你錢不夠沒關系,兄弟我先借你。”
“這個臺子里的選手,都是些殘的亡命徒,為了錢不要命,他們的水平都差不多,誰贏全靠運氣,來不來一局?你錢不夠沒關系,兄弟我先借你。”
三次了。
這是葉寒松第三次催促洛淮書去賭這個。
對于紈绔子弟而言,賭,自然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當洛淮書處于“洛族少主”這個位置時,就不行了。
一族少主沾了賭,那是失德,在洛族繼承人選擇的規定上,是大忌,而如果這個少主還因此欠了大筆錢,那幾乎是與洛族少主無緣了。
葉寒松和他背后的元老院盤算的,估計就是這么個主意,而那些殘缺的“亡命徒”,也應該是早有安排。
“好啊,來一局。”
洛淮書從葉寒松手中取過殘缺亡命徒的名單,隨手點了幾個人下注,活像個什么也不懂只顧玩樂的賭圈新手,“就這幾個吧,一個十萬金幣。”
“洛少主可真是好眼光啊!”葉寒松看了洛淮書點的人,眸中閃過算計的精光,夸贊道,“既然淮書你想玩,那葉某就陪你玩到底,把注壓在你的幾個對手方,這樣到時候,輸了錢,是咱自己的,贏了錢,也是咱自己的!”
“是得玩到底。”
洛淮書重新靠回椅背上回應道,“好兄弟。”
不玩到底,怎么把魚釣出來?
范如冬似是不明白二人之間的暗涌,還湊過來和稀泥,笑著道:“淮書你還真是不心疼寒松的錢啊。”
……
“獸王大人,您讓我們看顧的那人,有動靜了。”
青梟剛一下擂臺,便有侍從湊過來向他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