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書不是善人,她知道自己救不了這個世上的每一個在幼小時期遭受欺辱的孩子,但既然她遇上了,那她就不能不管。
這于她而言,并不僅僅是一種善心善舉,而是對自己的救贖。
是的,救贖。
一種莫名其妙的救贖。
她本是個清心冷欲的人,可面對那些無辜可憐毫無依靠的可憐孩童,她……做不到無視。
“我救。”
洛淮書輕輕松松的兩個字,帶給了宮珩銘無數的希望,他感激地看著洛淮書,口中不停的說著:“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宮掌柜,這幾天先歇業吧,你好好休息,一切交由我來,可好?”洛淮書安撫道。
“好。”
“對了,你的傷,也要聽我的話來救治。”洛淮書說這句話的態度十分強硬。
這人的不僅靈泉受損,就連身上也被人下了慢性毒藥,如果不及時救治,就算女兒被救了回來,他也不能喝女兒相處的了多久。
孩子還小,父親這么早去世的話……會很慘的。
“好,好,好。”
宮珩銘知道洛淮書能夠救自己的女兒之后,對她幾乎是言聽計從,或許此時洛淮書就是讓他去死,他怕是也不會反對。
“你可知道你女兒被關在哪兒?”洛淮書問道。
“我只知道被帶去工部侍郎的府上了。”宮珩銘嘆息一聲。
洛淮書了然地點點頭。
……
夜晚。
一道身影從玉銘樓中竄出,速度極快,幾乎之間便出現在了工部侍郎的府上。
洛淮書順著氣息,找到孫重閱所在的房間,他似乎是才回來,口中還喘著粗氣,看起來很累的樣子,而且滿身酒氣,看起來糟糕極了。
至少,在洛淮書的感知中,這人是糟糕極了。
看來他還不知道今天玉銘樓發生了什么。
一人走上來,報告事情。
所說的,正是今天玉銘樓的事。
“老爺,那宮珩銘過分得很,竟然將譚赫旭給打傷了!您說說,這交稅本來就是他分內的事兒,早交晚交不一樣要交,早交了還給他下個月減輕負擔了,您說是不是?”
洛淮書一臉看不過去,說話這人她有印象,是那天的那個管家,好像姓周來著。
嘖,嘖,嘖。
這孫重閱身邊的人怎么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分明就是一筆強買強賣的買賣,還非得給吹上了天,覺得自己在做善事。
孫重閱聽了煩悶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