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你同意不同意,云修榮他自己手里的股份愛給誰給誰,和你有什么關系?又不是給的你的股份你在這兒瞎逼逼的啥。”
“我......”云若剛想說話,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凌亂了,這聲音這語氣,一聽就是岑今那個混不吝的。
“岑哥,你怎么來了?”
岑今抱著胳膊靠在會議室的門框上:“老大不放心若姐你一個人來和這些不要臉的老東西對線,怕你受欺負就把我趕過來了。”
雖然有段時在身邊若姐不可能會真出什么事,但是在云氏靠的不是武力是打嘴炮,段時這個木頭待在這里除了往那兒一杵啥用也沒有。
剛剛說話那人被岑今一噎,指著他喝問:“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們云氏的股東大會上?這里不是什么人想來就來的地方。”
岑今這人最愛這種硬骨頭了,要是跟他好話說著他說不定就好好說話將道理了,要是你不給我面子,那很抱歉,我能把你臉撕下來往地上踩。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算了,爸爸沒你這不孝順的兒子,我若姐好脾氣通知你我可沒那個耐心,一句話,這公司是我若姐的,愛干干不干滾!”
那董事的手都被氣的發抖:“云修榮呢?云修榮他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
說起這個,岑今更來勁了:“云修榮啊?就是被他秘書戴了綠帽子連自己女兒都不是自己的那個?那可真不好意思,他現在正好好的在局子里蹲著呢。”
這句話要素過多,這些董事們一個個被沖擊的頭暈目眩、神情恍惚。
為什么每一個字他們都聽懂了,但是連在一起他們就聽不懂了呢?
云董?被他秘書戴了綠帽子?他女兒?不就是云雪漪小姐嗎?竟然是夫人跟一個秘書茍合的產物?
這個世界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迷幻了?
等等,最重要的好像是,“云董他坐牢了???”
岑今嘖嘖兩聲,“說話注意點,坐牢的是云修榮,云董現在是我若姐,她才是你們的云董,哦對了,云修榮他就是因為公司干了違法的事情才被抓的呢,你們可得好好想想你們自己干過什么虧心事沒,不然下一個輪到的可能就是你們了。”
一瞬間,這些人只感覺背后冷汗涔涔,虧心事?他們誰沒干過?幾個人身上是干凈的?真徹查起來誰也跑不了!
這些人能輕易被云修榮挖過來本來就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人物,坐上了董事的位置后更是懈怠,整日想著怎么多撈點錢,哪有心思給云修榮好好工作給他賺錢?
其中一個人眼珠子轉了兩圈,問道:“這公司由云董接手之后應該不會再輕易轉讓了吧?”
云若一彎唇,露出單純無害的笑容:“云氏本就是我父親打拼出來的產業,我自然不會轉手給別人。”
那人笑容擴大:“既然如此我愿意跟著云董做事,云董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吩咐我,我一定會好好給你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