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房間中,一個看起來和段煜淮差不多大小,長相俊逸的男人被鎖鏈吊住,身上傷痕累累。
看這個男人的面容,和云若有六分相似,尤其是眉眼,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個男人,正是云若發親生父親——云修寒!
云若心中一抽,忍不住抓緊了段煜淮的胳膊。
一條鞭子字畫面外飛來,甩在云修寒身上,撕裂了云修寒身上本就破碎的衣服,鞭子上的倒刺從云修寒皮膚上刮過,撕下一串血肉,瞬間留下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安靜的畫面沒有任何聲音,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到云修寒此時承受著如何的痛苦。
“爸——”
云若一手抓著段煜淮的手臂,一手捂住胸口,跪坐在床上,忍不住喊了出來。
云修寒隱忍皺眉,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抬眼對著鏡頭的方向,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泛著血絲的眼滿是戾氣。
鏡頭之外的人仿佛被激怒了一般,一鞭接一鞭的甩上來。
云修寒口中溢出鮮血,缺始終一聲未吭。
畫面一轉,這次是在一張純白的房間內,云修寒坐在床上,樣貌看起來年長了不少,發絲半長,凌亂的遮住了半張臉。
鏡頭晃動,有人走了進來,來人只能看見一個背影,他對著云修寒應該是說了些什么,云修寒低頭坐著,沒有絲毫反應。
來人搖搖頭,手伸出鏡頭之外,拿來了一個瓶子,過去將云修寒按住就拿著藥劑往他嘴里灌。
云修寒在來人手中掙扎,嘶吼,但是無濟于事。
很快,來人將云修寒放開,云修寒換成了趴伏在地的姿勢,緩緩抬起頭,半長的頭發滑落,露出里面滿是瘋狂的雙眼。
畫面再轉,一個被圍欄圍起來的場地,云修寒衣服破爛,脖子被鎖鏈套住,鎖鏈的另一端延伸到鏡頭之外。
沒一會兒,一個被黑布罩著的籠子被四個蒙面人抬過來。
黑布被掀開,露出里面咆哮的野獸。
籠子的門也被打開了,野獸嘶吼著,向云修寒撲來。
云修寒四肢著地,以一種和野獸相同的姿態同樣對上,他脖子上的鎖鏈還在,但是被放松了很多。
云若已是淚流滿面,瞪大了眼睛強迫自己不要扭過頭,繼續看下去。
“若若,難受就別看了。”段煜淮說著,就想去關點投影。
“讓我看下去。”云若啞著嗓子,“求你,讓我看下去。”
段煜淮看著云若這種樣子,心中像是被人用針密密麻麻的扎著,心疼不已。
但是這是若若的父親,要不要看下去也應該由若若自己選擇,自己能做的,只是默默陪著她一起承受。
投影上的畫面還在繼續,云修寒和野獸一通搏殺后,野獸身體一歪,倒了下去。
鏡頭特意給了此時的云修寒一個特寫,但是這是若若的父親,要不要看下去也應該由若若自己選擇,自己能做的,只是默默陪著她一起承受。
投影上的畫面還在繼續,云修寒和野獸一通搏殺后,野獸身體一歪,倒了下去。
鏡頭特意給了此時的云修寒一個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