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蘇軟……我好疼呀。”他委屈的說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蘇軟立馬回神,連忙將紀修摯的衣角拉住卷起來。
“你是不是笨蛋啊你,你擋什么啊,讓人那么擔心!”蘇軟也著急了,她最怕的就是有人因為她受傷,尤其,紀修摯的突然出現完全就像是一場變故一般。
這笨蛋,他要是不沖上來擋住,她自己也能改變熱油方向反給那變態阿姨來一手啊!
越想蘇軟越氣,她也忍不住濕潤了眼角,手指運起已經快要透支的靈力盡量緩解紀修摯身上的疼痛。
紀修摯爬在蘇軟的腿上,明顯的哭腔委屈道:“蘇軟是妹妹,寶貝,不能受委屈受痛噠……”
聽見這話,蘇軟感覺自己眼睛有點酸澀,沒好氣的拍了一下紀修摯的屁股,“蠢蛋!”
一旁的林邱橪瞪了一眼呆滯在原地不敢動彈的保姆,目光里帶著冷芒似的鋒利,與平日里的溫柔有著劇烈反差,瞪的保姆都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傳遍全身。
但也只是瞪了一眼,他分的清輕重,而且,算賬這種事另有他人,他只要拿著原本給江明昊準備的緊急急救醫療包走到三個孩子面前去給紀修摯上藥就行了。
一時間,逼仄的地下室站滿了人。
三個小朋友,一個林邱橪,還有兩個站在樓梯處一語不發冷冷望著保姆的男人。
保姆只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雙腿控制不住的打顫,被熱油燙傷的大腿也疼痛更劇烈,她甚至忘記了憤怒,忘記了一切,大量的汗液從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流出。
“江……江總,您……您怎么來了。”她望著樓梯口顧川澤身旁的俊秀男人,害怕得沒辦法正常說話。
怎么會這樣……江總怎么會突然出現!他明明已經有整整兩年都沒有回家了!怎么今天會突然出現!
江唯看著保姆,眼神甚至可以殺人,他兩步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一只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墻上:“賤人!老子每年給你那么多錢就是讓你這樣照顧我兒子的??!”
此時此刻,在生意場上瀟灑理智的男人幾乎要被刺激的陷入瘋狂狀態。
他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請了一個什么樣的畜牲來照顧他兒子,難怪他兒子不敢亂說話,難怪他兒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心理自閉,難怪如此!!!
僅僅是剛剛他看到的那樣都已經如此殘忍,他甚至不敢想象這三年多以來,他兒子究竟是過得什么樣的日子!
這個畜牲!
保姆被掐得缺氧,干咳著一口氣被抑制在喉嚨處出不去,難受的要命。
“江……江總……您聽我……解……咳咳咳……解釋。”她已經翻白眼了,雙手握住江唯的手臂掙扎著,感覺對方要是再不松手她就快要死在這里了。
江唯意識到她快要窒息昏厥,像是丟垃圾一樣毫不猶豫的將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保姆半個身子語地面來了個過猛接觸,震得她感覺自己都要散架了!
她重重的呼吸一口氣,卻引動全身上下都開始劇烈疼痛,疼得她到吸一口冷氣。
但她不敢休息,她怕,她現在真的好怕!
她連忙起身對著江唯跪了起來,“江總……您原諒我……您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