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指尖捏著,東西在她手上旋轉一下,下秒閃出道光,照在墻上形成了布景,這東西上能投影出一些畫面。
她端著水喝了口,這些都是她摔倒后,有人進入她臥室,到蘇婉靜進浴室洗澡,想勾引晏瀾蒼的畫面。
直到一切都播放結束后,蘇憶晚把手上的東西關掉。
這是全球最新發明的投放器,它能錄下所有畫面,且在干凈的地方就能投映出所錄下的畫面。
“小晚,睡了沒有?”蘇堙敲門問道。
“還沒,你有事?”蘇憶晚挑了挑眉。
她走上前,把門打開,蘇堙站在外面熱情萬分,像對她關愛有加似的,說:“沒事,就怕你睡得不習慣,所以給你買了套新的被子。”
“不用了。”蘇憶晚說道。
她轉身時,蘇堙連忙跟在她的身后,低聲說:“小晚,家里公司這兩天運轉出現了些問題,晏家以為你出事和我們有關,所以斷掉了我們所有合作。”
“你也知道晏家一旦開口,就沒誰敢再和我們合作,除非晏家解除對我們的打壓。”蘇堙說道。
蘇憶晚聽著,她低眸一笑。
“想讓我幫忙?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蘇憶晚說道。
蘇堙聽著,一陣欣喜。
只要蘇憶晚答應,一切不僅能回到原點,或是直接躍過之前的障礙,平步青云了。
“但是……”蘇憶晚話語一轉,她走到蘇堙的面前,低頭俯視著他,聲音很輕的說:“蘇家是我媽的,所以她名下那些房產和莊園,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小晚,你在說什么?這都是我們蘇家的東西,我們是一家人,需要分得這么清楚嗎?”蘇堙有些生氣了。
沒想到蘇憶晚會獅子大開口,想要那些資產。
要知道她媽當年,是多少風光無限,她擁有的財產,就占了整個蘇家一半,如果全部給了蘇憶晚,那她就有足夠的權力去壓制自己。
蘇堙除了自己外,誰都不信。
再說這些現在全部在他手上,他豈會把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
原本想給點小錢把蘇憶晚打發掉,但她的胃口大得離譜,他警惕的想提防她。
“我們是一家人嗎?”蘇憶晚聽著有點意外。
她粉唇緊抿,勾起抹諷刺的笑,杏眸淡看著蘇堙,眼底的嘲諷很明顯,蘇堙看著她的眼神,他越發生氣。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這些年對你照顧不周?如果我不把你當一家人,會把婉靜推出去替你擋災?”蘇堙怒喝道。
蘇憶晚聽著,她斯文條理坐在沙發上。
指尖輕敲著沙發扶手,淡淡抬眸,睨視著他說:“我九歲那年被你丟到國外,一個人在街上乞丐,十歲那年差點死在街頭。”
“現在你跟我講大家一家人?你手上握著的,現在和陳文慧住的,都是我媽留下的遺產,這些都是我外公辛苦打下的產業。”蘇憶晚冷聲說道。
蘇堙聽著,他渾身哆嗦,氣得抬起手。
“啪”一巴掌打在蘇憶晚的臉上,蘇憶晚沒反抗,任由他打中,一巴掌下去蘇堙發現她的眼神變得嗜血像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