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晏瀾蒼已數十年,再者他的命都是晏瀾蒼給的,對于主子的決定,他從不反駁,但這次晏瀾蒼明顯是看上蘇憶晚了。
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卻讓他又驚又怕。
“不管她是誰,但在這她只是蘇憶晚。”晏瀾蒼沉聲說道。
連陽東聽著,他沉默了。
“我大哥那邊你替我盯緊了,在他清醒過來時,不許再出半點意外了。”晏瀾蒼沉聲說道,面對著蘇憶晚的事,他反而并不擔心。
如果她知道他是……..
想到這,晏瀾蒼黑眸微沉,那深邃黑眸內卻高深莫測。
“是。”連陽東應聲。
他退出去后,整個房間內只剩晏瀾蒼一人,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整座晉城的夜色,陷進了個沉思中。
“蘇憶晚,如果你發現……”晏瀾蒼啞聲說道。
但剩下的話,到嘴邊咽下,他沒有再說出聲。
晏宅內。
冷鈴鬧得天翻地覆,老爺子瞇著眼,坐在搖椅那閉目養神,低聲說:“都和老二說了?”
“老爺子放心,我讓保鏢給二爺說了。”黎叔說道。
老爺子睜開眼,看著黎叔,兩人相視而笑,他低聲說:“你這個老狐貍。”
“現在只有二爺能治得了她,再者她不是最怕二爺嗎?”黎叔低聲說道,一邊給他揉著肩膀,說:“這些事您就別操心了,該睡了。”
“小晚的事都鬧上新聞了,再不把她弄回晏家,只怕我們要高攀上起了。”老爺子擔心得,一夜都睡不著。
黎叔聽著笑了,他說:“二爺配她,足夠了。”
“只是小少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他最近似乎一直想要接近蘇小姐,如果他不肯退婚,二爺那邊恐怕很麻煩。”黎叔擔心說道。
畢竟訂這的是娃娃親,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的。
“你說蘇婉靜那事,是不是真是晏楓做的?”晏老爺瞇著犀利黑眸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問道。
蘇婉靜在醫院的休息定內,被人強了,弄得滿城人皆知。
那休息室是晏瀾蒼的,而里面的咖啡則是被人下過藥。
明顯是沖著晏瀾蒼來的。
“這個難說,對方都翻窗走了,事后發現個醉漢在窗外不遠處,如果蘇婉靜小姐是和那個醉漢做了事,那丟的也只是蘇家的臉。”黎叔說道。
畢竟晏楓是晏家的人,他不能說別的。
“醫院那邊怎么說?”晏老爺子問道。
黎叔猶豫了下,低聲說:“替蘇婉靜動手術的醫生透露,說她身上的痕跡判斷,是由兩個男人造成撕裂,說否則受傷不會這么重。”
“這樣啊。”老爺子聽著,他搖了下扇子,若有所思。
樓下冷鈴慘叫聲再次傳來,兩人對視著,起身朝樓下走去,保鏢接到電話后,推開冷鈴的房門。
“哐啷”一聲,一把匕首拋了進去。
保鏢站在門口,神態嚴肅的說:“這匕首是二爺讓我給你的,他說你割腕死了,他會送你一塊墓地。”
“所以您死的時候叫我一聲,我到給二爺報備一聲。”
他的話震驚到了冷鈴,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保鏢,沖上前撿起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