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能把蘇堙光明正大送進去?”晏瀾蒼啞聲說道。
他搜集很多資料,但唯獨缺了份蘇堙當年身份的證據,蘇堙入贅后,就把之前的身份全部抹掉,讓他過去成了空白。
但他之前殺過人,而蘇家莫名出事,他理所應當繼承了蘇家財產,雖處理得干凈,但卻還是遺漏了很多。
為此,晏瀾蒼費了些手段,才把那些被抹掉的過往揪了出來。
這事立刻引起警方的注意,也意識到事態嚴重,連夜成立了重案組,追查這事。
“我們雖可以私下查出蘇堙別有目的,甚至是害了蘇家的劊子手,但我更希望他能被正法,讓他的真面目被警察公布于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雖現在依舊定不了他的罪,但現在把他抓走,那么當年那個幕后者必定會擔心他會松口,到時我們就能利用蘇堙把他釣出來。”
蘇憶晚聽著,她眼眶瞬間紅了。
“謝謝。”蘇憶晚低聲說道。
她一直想報復,但她想的并沒晏瀾蒼周到,他事事都在替她考慮,萬事都計劃周全,令蘇憶晚那柔軟的心房再次被戳中。
“傻瓜,以后不許再對我說謝謝兩字。”晏瀾蒼說道。
他看著她掌心的血液,挑了挑俊眉,說:“想做親子鑒定?”
“是要驗驗了。”蘇憶晚說道。
如果是親生骨肉,蘇堙怎會這么殘忍想害自己,除非自己和他毫無關系,想到這,蘇憶晚拉著他的手說:“去醫院,我要親自做個鑒定。”
“好。”晏瀾蒼應聲。
蘇憶晚要走時,她突然疑惑說:“警察就算收到這些資料,也不可能連夜成立了重案組配合你介入調查。”
這種事要有理有據,一般情況下,重案組成立,需要上頭批審,甚至……
“想知道?”晏瀾蒼挑了挑俊眉,他雙手負身后,沉聲說:“如果蘇小姐親一下,或許晏某考慮。”
“不想知道。”蘇憶晚紅著臉說道。
但她隱約感覺晏瀾蒼的身份,絕非一個商人這么簡單,他到底是什么人?或許說晏家真如傳說中種,與軍……
想到這,蘇憶晚不由打個寒戰,感覺自己惹了個危險人物。
此刻。
宮城站在不遠處,順手摘了片葉子叼在嘴角咬著,手往后撞去,碰了下連陽東說:“你說晏瀾蒼怎么回事?”
“嗯?”連陽東抬頭,看著不遠處那道身影,一臉疑惑,不知他說的是什么。
宮城看到他一臉迷茫,伸手拍了下連陽東的肩膀,說:“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么好奇?二爺不就是談個戀愛嗎?”連陽東翻個白眼,懶得理他。
宮城則更好奇,他壓低聲音說:“那你覺得他失/身沒有?”
“睡自己老婆犯法嗎?”連陽東聽著更煩躁,他看著宮城,一臉不高興的說:“談戀愛結婚失個身不正常嗎?”
“呸,我和你討論理論知識,你兇什么?”宮城低聲呢喃。
他的腰被連陽東握住,一把將他帶到一旁,連陽東轉身坐進駕駛位內,說:“沒空兇你,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