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也嚇了一跳,晏宅到醫院只需半小時路程,她卻瞌睡了一路。
“是不是累壞了?”晏瀾蒼看到她瞌睡的模樣。
他心疼的揉搓著她的頭,說:“抱歉,早知你這么累,我就不該在家折騰你,我保證以后不會這么頻繁了。”
“你還說。”蘇憶晚聽他提這事,她紅著臉解開安全帶。
連忙下車,但步伐太大,她覺得有點疼,立刻收回步伐,盡量慢些,但晏瀾蒼卻注意到她的姿勢,他眉頭緊蹙。
雖什么都沒說,但卻下意識扶著蘇憶晚。
兩人進電梯后,晏瀾蒼打了通電話,隱約聽到他說:“把藥送過來”,蘇憶晚也沒多想,抬腳朝冷鈴病房走去。
剛到外面,想推門時,聽到里面吵鬧聲,她連忙縮回手。
“還是等一會再進去吧。”蘇憶晚說道。
這時,有醫生拿著個袋子,朝這跑來,把藥遞給晏瀾蒼,說:“二爺,這是您要的藥,剛有保鏢送過來的。”
“好。”晏瀾蒼應聲,接過藥。
蘇憶晚聽到病房內,冷鈴和晏勛在吵架,她縮回手時,下意識看了眼晏瀾蒼買的什么藥。
不看還好,一看她也愣住,猛抬頭看了晏瀾蒼一眼,自己的臉忍不住紅了,尷尬的說:“其實也不太痛。”
“去我的休息室。”晏瀾蒼說道。
蘇憶晚紅著臉想拒絕,卻被他一把抱住走了過去。
推開門后,蘇憶晚還要掙扎,被他按住在那,她趴在桌上,身體被他抵住,晏瀾蒼沉聲說:“別動,一會就好。”
“我能自己來嗎?”蘇憶晚緊張得抓住桌角。
她動了下,感覺到清涼之意襲來,蘇憶晚別過臉,正好看到鏡中的自己,還有晏瀾蒼的身影。
看到他的手,蘇憶晚想劈暈自己。
“咳咳。”蘇憶晚默默抬頭,干咳兩聲看著天花板。
也不知堅持了多久,晏瀾蒼才松開她,蘇憶晚站起身時,她有點不知所措,向來膽大包天的她,這時卻心虛得像個小媳婦似的。
“我出去了。”蘇憶晚說道。
清涼的感覺不斷襲來,走路的時候果然不痛了。
蘇憶晚來到冷鈴的病房外,以為吵架結束了,卻不料聲音越來越大,“哐啷”一聲,碗被摔在地上。
冷鈴白著臉靠在床上,淚如雨水的看著晏勛。
“晏勛,你果然是個沒心的人,結婚了這么多年,除了我給你下藥那夜外,你一直都不碰我,你這么守身如玉,現在堅持和我離婚,是不是為了她?”冷鈴厲聲質問著。
她痛苦的抽泣著,說:“結婚那夜,我就知道你放不下她。我看著你自己躲在陽臺外喝酒,我看到你哭了。”
“和我結婚你哭了,哈哈!和我結婚就這么委屈你嗎?”冷鈴不斷質問,可惜晏勛一直沉默。
男人越沉默,冷鈴內心的委屈與嫉妒越強烈。
“晏勛,你還是不是男人?”冷鈴雖手腕被割傷動了手術,但她依舊鬧個不停,眼睛都哭腫了,她抓起一片玻璃片抵著手腕威脅著說:“你是不是和顧倩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