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睡著還能做出這種事。
“你是不是PS的?”蘇憶晚連忙否認。
她從小到大,就算再怎么狼狽,也沒這么丟過人。
現在她都不敢直視自己夜里,怎么折騰得他生無可戀的躺在那,直到她長腿一踹,把他踢到床底下。
“你覺得呢?”晏瀾蒼沉聲說道。
蘇憶晚屏住呼吸,她說:“也可能是惡意剪輯的。”
“看來我需要幫蘇小姐回憶回憶,看是惡意剪輯的,還是PS的。”晏瀾蒼沉聲說道,伸手就解著襯衫。
她看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連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說:“不必了,我認罪,你說吧,要怎么賠償你才能封嘴不再提這事?”
晏瀾蒼聽著,挑了挑眉,朝她靠近。
她覺得呼吸困難,他好象就在等她說這句話似的,蘇憶晚咬著嘴唇,說;“要不我們以后再聊。”
“不急,現在的事,現在解決較好。”晏瀾蒼說道。
“你不信任我?”蘇憶晚氣鼓鼓的問道。
她都沒這么丟人過,明明回來時氣勢洶洶,怎么在晏瀾蒼的面前,反而你被他玩弄的小白兔似的,無力反抗,甚至不知所措了?
“信是自然信的,所以蘇小姐如此大度又守承諾的人,能否告訴晏某,你準備怎么賠償?”晏瀾蒼說道。
他挑起她的下巴,低頭俯視著她說:“我不缺錢。”
“那你要什么?”蘇憶晚問道。
看著他慢慢的靠近,低頭鼻子與她的抵在一起,啞聲說:“要你。”
“流氓。”蘇憶晚立刻推開他,轉身就要下床。
腳還沒著地,就被他伸手攔腰撈起,她整個人跌到他的懷里,男人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說:“流不流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就想要你。”
蘇憶晚耳根都燒紅了,她用力揪著被單。
反手把他的手甩開,站起身揪著剛理好的衣服說:“來吧。”
晏瀾蒼看著她拉開的睡衣,他略感驚訝的說:“你解衣服做什么?難道蘇小姐是準備肉償?太頻繁了似乎不好。”
她這才發現自己上了他的套了,拿著枕頭朝他摔去。
晏瀾蒼樂呵一笑,順手接過枕頭,看到她跺腳就鉆進浴室內,“砰”一聲甩上門,他斜靠在床頭,隱約聽到浴室內傳來的流水聲。
不知為何,卻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或許是因冷鈴的影響,令他認為女人很麻煩,會搞得雞犬不寧,如今才發現冷鈴只不過是個例外。
“蘇憶晚。”晏瀾蒼起身,懶洋洋理著衣服,抬腳走到浴室門。
他斜靠在門外,聽著她洗臉的聲音,抬手敲了下門,低聲問:“早餐想吃什么?”
“我想吃酸辣粉。”門立刻打開,蘇憶晚刷著牙一邊對說,有些口齒不清,但卻強調說:“多放辣椒。”
晏瀾蒼聽著,他低聲說:“一大早吃酸辣胃受得了嗎?”
“想吃。”蘇憶晚說著,感覺肚子突然更餓了。
他聽著微點頭說:“我下去給你做,一會收拾完了自己下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