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拉著留蓉妙就朝酒房走去,打開門把她推進去,留蓉妙被他強迫進去后,看到他背抵著門盯著自己。
“你人格分裂嗎?”留蓉妙摸了下臉問道。
宮城盯著她,怕她去找宮太太,所以就去拿了兩瓶烈酒遞上前,說:“干了這瓶酒,我們就是好兄弟。”
“噗,小看我?”留蓉妙笑著,對瓶悶。
一瓶不太大的酒,被她喝完后,感覺有些甜,留蓉妙擦著嘴巴,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還有沒?感覺味道不錯。”
“你沒醉?“宮城盯著她,不敢相信的問道。
留蓉妙對他豎起手指,說:“還能來兩瓶。”
“給我等著。”宮城說著,轉身就去找更烈的酒。
她瞇著眼睛盯著宮城的身影,半晌后她低聲說:“剛才他叫宮太太做什么?媽?j是我聽錯了嗎?”
留蓉妙腦海有些不清醒,感覺是,又感覺不是。
“是我幻聽了嗎?”留蓉妙說道。
宮城去拿酒出來時,發現留蓉妙倒在地上,抱著酒瓶睡著了,小腿還蹬了一下,睡姿很粗魯,但他莫名笑了。
“你這種人,誰會要你啊?”宮城說道。
他坐在地上,脫下外套拋在她的身上蓋著,就這樣喝著酒看著她。
清晨。
晏宅內。
蘇憶晚醒來,感覺一身輕松,聞到了香味后,她立刻爬了起身,光著腳丫跑下樓,鉆進廚房內。
“煮什么呢?”蘇憶晚問道。
她揪著晏瀾蒼的衣角,探頭的模樣被男人擋住。
“回房去把鞋子穿好,都入秋了地上冷。”晏瀾蒼說道。
“是。”蘇憶晚聽著,立刻站起身對他敬了個禮說道。
她扭頭往外走,還順手偷了根黃瓜啃了口,正要上樓時,隱約聽到一樓的書房內傳來喊聲。
“晏楓?”蘇憶晚下意識停下腳步。
聽到晏勛怒訓著,說:“跪下。”
“爸,我又做錯什么了?還是說我做什么都不順你的心?”晏楓別扭的站在那,上衣被脫掉,晏勛拿著尺打在他的身上。
晏楓悶哼一聲,站在那挺直著腰沒有跪。
“是誰讓你半夜去宮家鬧事的?”晏勛冷聲問道。
這件事被傳開后,所有人都認為他和宮太太有一腿,甚至認為他和冷鈴離婚是因宮太太插足。
事實上他自從結婚后,兩人就沒有再碰過面。
他們都是懂分寸的人,也絕不做偷捉的事,像他們這種大家族出來的人,被人誤會成那樣,無奈是在白紙上潑了臟水。
“你心疼她了?那你有沒心疼過我媽?她還躺在醫院里是生是死你也不管,宮家那個受驚你就大發雷霆?”晏楓諷刺的說道。
在他看來,晏勛早出軌了。
“啪”晏勛拿著尺重重打在他的身上,晏楓痛得握緊拳頭。
他始終都沒跪下,打得晏勛都懶得理他,把尺往地上一拋,拿他的衣服丟過去,說:“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想不明白就別回來了。”
晏楓有些失落的看著他,很是不甘心,拿過衣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