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說:“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晏家的人。我和你結婚多年不曾碰過你,冷鈴你就該知道,從傷害她那刻開始,你就再也什么都不是了。”
“現在我可以讓你體面離開,若你敢再污蔑詆毀她,就別怪我不念舊情。”晏勛冷聲說道。
冷鈴狂笑的看著天花板,說:“你和我有舊情嗎?你有嗎?晏勛你有嗎?”
“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殺了她。”冷鈴說道。
晏勛的手臂青筋暴起,他睨視著冷鈴的眼神,從冷淡到嗜血,嚇得冷鈴不由打了個寒戰,她被晏勛逼得后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當年你背叛利用顧倩的名字,做了多少事,每一件都夠你牢底坐穿。”晏勛說道。
冷鈴看著他絕情的模樣,她“哇”一聲哭出聲,看著晏勛轉身走到病床邊,把睡著的宮太太抱起,邁著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晏勛,晏勛。”冷鈴見狀,她爬起身追了出去。
看著他抱著宮太太絕情的身影,她哭啞著嗓子說道:“為什么不能是我?”
“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是你。”晏勛冷聲說道。
他抱著宮太太走進電梯內,看都不看冷鈴一眼,她看著離婚證被風吹著滾到她的腳邊,剌眼得像在諷刺她一樣。
“不,我是晏太太!我是晏勛的老婆,顧倩你這個賤人。”冷鈴像瘋了似的,沖上前拍打著電梯。
她的神情恍惚,看想來精神不太正常。
“蘇憶晚,都是你!你和你媽一個德性,為了顧倩要和我絕交?她算個屁,最后還不是死了?”冷鈴沖上前。
可惜還沒碰到蘇憶晚,就被人揪住頭發。
冷鈴還沒反應過來,脖頸就被人劈了一下,整個人癱瘓在地上,蘇憶晚錯愕抬頭望去,看到傅之行提著冷鈴,對她說:“我去處理掉她。”
“別殺人。”蘇憶晚說道。
傅之行聽著,他突然邪惡一笑,說:“我比較喜歡看女人打架。”
他說著拖著冷鈴離去,臨走前丟下了句:“我好歹是你哥,回頭你給我整頓飯吃。”
晏瀾蒼剛去拿東西,折回來看到這一幕,他連忙大步上前說:“他怎么會在這?”
“大概是路過吧。”蘇憶晚說道。
傅之行總是神出鬼沒,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兩人不熟,她也不問。
“路過?頂樓?”晏瀾蒼冷聲說道。
蘇憶晚還沒作聲,就看到有人捧著花遞給她,說:“蘇小姐,這是傅先生送給您的花,說您是不是睡眠不好?說床頭放些花能改善睡眠。”
“謝謝。”蘇憶晚聽著,接過花朝電梯內走去。
晏瀾蒼看著她捧的花,男人醋意十足。
走進電梯時,看到她低頭嗅了嗅,他低聲咳嗽了下,說:“這花…..”
“挺好看的啊。”蘇憶晚接著他的話說道。
晏瀾蒼看著她歡喜的模樣,他撇了眼那束花,沉聲說:“顏色不好看。”
“要不送給你?”蘇憶晚見狀,她故意把花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