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行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她哭出聲,半晌后他突然渾身一怔,不敢相信的說:“我的房間里怎么有女人?”
他以為自己像在做夢,但對上留蓉妙殺人的眼神時。
“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宮城嚇得不輕。
他和留蓉妙是水火不容,兩人幾乎是見到都像仇敵似的紅了眼,現在留蓉妙盯著他的眼神,像要把他全家滅了似的。
“把你的臟手拿開。”留蓉妙咬牙切齒說道。
宮城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踹了一腳。
“啊。”她踹中他,自己也疼得厲害。
她吃力爬起身,撿起他的襯衫披上,抬腳往外走時,宮城一臉迷茫的看著浴室內,突然爬起來說:“靠,這是什么情況?”
他剛撇到留蓉妙腿上的血跡。
宮城不斷咽了下口水,低眸看著地上凌亂的玫瑰花瓣,想到昨晚他想捉弄她一下,從浴室的窗外翻進來,誰知她居然躺在地上“裝死”。
“這是?”宮城盯著干凈的地板上,似乎還有些血跡斑斑。
他伸手摸了一下,臭到玫瑰花上的香味,與昨晚不太一樣。
“這花瓣有問題。”他心頭大怔。
昨晚那一幕幕在他腦海里不斷回放,宮城嚇得撿起褲子套上,急著往外跑去,看到留蓉妙穿著他的襯衫站在客廳內。
“我,昨晚,我。”宮城的舌頭像打結了似的。
看到留蓉妙時,宮城尷尬得不知所措,他撓了下頭,感覺兩人關系突然變得微妙,不知該怎么辦了。
“砰”留蓉妙聽到他說話,她想都沒想就踹了他一腿。
換成以前,宮城肯定會打回來,現在他心虛的看著她,想到她昨晚哭著說不要,疼得暈過去的剎那,宮城沉默了。
“你是豬頭嗎?不知道這個房間有問題?昨晚有人在這倒酒喝,你倒還給人家現場直播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留蓉妙氣憤不已。
宮城被她罵著,他直蹙眉,走上前端著酒嗅了下。
“這酒沒問題。”宮城說道。
“昨晚的花你沒聞出問題?”留蓉妙問道。
宮城聽著她提到花,他小心翼翼的回眸悄悄打量著她,發現留蓉妙沒他這么別扭,她大方的拿撿起衣服走進浴室換上。
“你的衣服。”她換好衣服后,把襯衫拋給他。
宮城接過襯衫后,兩人往外走,他低聲說:“我已找人把監控調了出來,昨晚到底是誰在房間動手腳,我會揪出背后操縱者。”
“知道了。”留蓉妙煩躁的說道。
她想到自己看過的小說,總感覺白看了,越想越煩躁。
宮城看著她心情不好,以為是昨晚的事,他伸手拉了下她的衣袖,說:“昨晚的事,我會負責到底。”
她聽著像看傻子似的盯著宮城,伸手掐著他的臉掰過來,盯著他半晌說:“又不是小孩子,負什么責?”
“你!”宮城被她氣得不輕。
沒想到事后,不是自己逃避,而是她不需要他負責?
這是看不起他,還是昨晚讓她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