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留蓉妙問道。
她的視線朝傅之行撇去,發現傅之行突然把蓋在身上的襯衫一扯,隨意拋在沙發上,悶啍一聲:“嘶。”
他掙扎坐起,對留蓉妙說:“留小姐,能不能扶我一把?”
“好啊。”留蓉妙見狀。
故意當著宮城的面,上前要扶傅之行,誰知宮城比她動作更快,一把將傅之行扶起,說;“要不要我幫你順的洗個澡?”
“不必。”傅之行說道。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仿佛要在空中爆炸一樣。
蘇憶晚和晏瀾蒼面面相覷,她下意識后退,整個人都被晏瀾蒼摟在懷里,緊緊包裹著,他低頭薄唇貼在她耳邊說:“熱鬧好看嗎?”
“你要不要去摻一腳?”蘇憶晚笑道。
“我有你就夠了,何必去理會那些單身狗。”晏瀾蒼那刀雕琢的俊臉上寫滿了傲嬌,看著蘇憶晚掐了他腹部一把。
晏瀾蒼握住她不安份的小手,指尖揉搓著她的掌心,啞聲說:“小女孩別亂摸,小心擦槍走火了。”
“你敢嗎?”蘇憶晚笑道。
現場有這么多人,她才敢大膽放肆,否則人少的時候,她怕是連血都被他壓榨干。
“他們總會走的,你說呢,嗯?”男人的話中夾著些威脅的意味,蘇憶晚也不甘認輸,沉聲說:“威脅我?”
蘇憶晚說著,轉身與他正視著,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踮起腳尖對他低聲說:“晏瀾蒼,你還想娶老婆嗎,嗯?”
兩人在相互威脅中,火焰不斷飆高,像要把彼此燃燒成灰一樣。
“啊,宮城你做什么?懂不懂得什么怠憐香惜玉?”留蓉妙見他粗魯的扶著傅之行,她立刻沖上前拍掉宮城的手。
宮城被她拍開手,他一臉不悅的說:“你護他?”
“他好歹是小晚的大哥,現在身體不方便,你就不能溫柔些?”留蓉妙說道。
她本來就要找傅之行算賬的,如果宮城把人弄死了,她找誰算賬去?留蓉妙越想越不爽,要不是傅之行受傷了,她肯定要把他身上的這些肌內全部打回原形。
“你讓我對個男人憐香惜玉?”宮城錯愕。
看著留蓉妙,仿佛在看個傻子似的。
“要喝酒嗎?傅先生。”留蓉妙突然甜甜的問道,她刻意加重“喝酒”兩字,傅之行眼皮跳了跳。
他突然意識到留蓉妙比宮城更危險,宮城是明著生氣,但留蓉妙似乎是笑里藏女性。
“不必了。”傅之行感覺到大事不妙。
剛“誘惑”留蓉妙,他只是突然玩心大起,但沒想到惹上女人!畢竟像留蓉妙這種野的女人,一般是敬而遠之。
“你受傷了喝些酒多好?能消毒不說,還可以增加情趣,你說呢?”留蓉妙低聲說道。
想到她在浴室摔倒時,那道身影在外面徘徊后,居然回客廳打開紅酒喝著,還算計著自己和宮城,現在她越靠近,越確定那人就是傅之行無疑了。
“不需要,我受傷太嚴重需要回去休息了。”傅之行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