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能說是小事?他調戲了你,這就是騷擾,也不是初犯了,這次起碼要進去坐個幾天觀察一下。”警察說道。
宮城指著自己的鼻尖,說:“我是宮家…..”
“我管你是宮家還是晏家的,犯法了都是要抓的。”警察不耐煩的說道。
蘇憶晚見狀,她摸了只草莓咬了口,后退半步,撞進晏瀾蒼的懷里,仰頭時男人低頭耳朵湊到她的唇邊。
“嗯?”男人啞聲問道。
“你叫來的?”蘇憶晚好奇的問道。
這些警察擺明是早就來了,只是蹲在外等報警。
“你覺得有宮太太和我哥在,報警這種事需要我安排嗎?”晏瀾蒼啞聲說道。
蘇憶晚沉默了,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宮太太,裝傻坑自己兒子這種事,估計也只有她能干得出來了。
在她陷進沉思時,晏瀾蒼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揉搓著,問道:“草莓好吃嗎?”
“當然好吃。”蘇憶晚低聲說道。
晏瀾蒼看著她難得傲嬌的模樣,手臂收攏將她圈在懷里,低頭吻著她的發絲,啞聲說:“你也甜。”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言驚得,蘇憶晚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嘴里的草莓似乎更甜了,她咬著嘴唇仰頭。
趁著他不注意,悄悄親了下他的下巴。
晏瀾蒼低頭時,看著她有些害羞的別過臉,他啞聲失笑,摟著她更緊,指尖在她的腹部撫摸著,低聲說:“小寶貝,調皮。”
蘇憶晚紅著臉,低聲說:“誰是你的小寶貝。”
“除了你,還有誰?”晏瀾蒼啞聲說道。
兩人在低聲說話時,宮城被警察圍著,留蓉妙見狀,她舉著手說:“他剛求婚了,我們就是情侶打鬧一下,他沒調戲我。”
“騙子,不結婚的都是騙子。”宮太太見狀,落井下石的指著留蓉妙,說道:“她在說謊,你把他們倆個都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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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沒有說謊,不信我現在就結婚給你看。”宮城有些扛不住了。
這事還是他親媽起哄的,很難收場。
“哼,騙我。”宮太太別過臉,“哇”一聲就哭倒在晏勛的懷里,揪著他的衣袖擦著眼淚,低聲說:“他就是個騙子,你快讓警察叔叔抓他去坐牢。”
她哭著就停了,有些好奇的說:“電視上不是說男人壞是可以閹的嗎?你會嗎?”
晏勛被她這一問,他立刻推責任說:“這事我不會,小晚,小晚她是做醫生的,大概是會些。”
宮太太聽著,兩眼閃著亮光,一臉崇拜看著蘇憶晚問道:“小晚你來吧,閹了他,我請你吃飯。”
蘇憶晚在晏瀾蒼懷里靠著,沒料到突然被提問,她硬著頭皮說:“一般情況下,我們不干這種事。”
“你們的意思是這事結案了,結婚是吧?”警察說著,他突然一臉嚴肅的打個電話后,說:“我老婆是民政局的,剛好在車里等我,我讓她進來一趟。”
“?”留蓉妙一臉迷茫。
警察和民政局是夫妻?還一起來了?像抓犯人似的嗎?